紋絲不動。
昨晚齊莘只給她穿了睡袍,裡頭一律空蕩蕩的,經過剛才那麼一掙扎,睡袍的下襬全部縮成一團,根本就遮不住她下身的春光。
可惡!
她動彈不得,嘴唇又被嚴嚴實實吻住,只能瞠大了美目瞪他抗議。
齊莘卻忽略她的瞪視,依舊不疾不徐一點點在她身上點火。
他單手褪掉自己的內/褲分開她的腿擠入她腿間,散發著滾燙氣息的器官抵著她柔軟溼潤的那處,輕輕的只擠入一點點,就不再動。
岑觀雨在他的勃發抵到自己那處時就已經做好了被他貫穿的準備,不意他卻只進入一點點,讓她那顆心懸得高高的,一直不敢放下。
“觀雨。”齊莘放開她的唇,喉嚨明顯的聳動。
岑觀雨在這一刻察覺他望著自己的目光是深情的。
“原諒我好麼?我以後不會再犯這樣的錯,我愛你,愛女兒,愛我們這個家。”他忍耐著蠢蠢欲動著想一下刺入她體內的欲/望,雙手捧著她的臉,憐惜的親吻,如同手中捧著的是無價之寶,連雙手都輕顫。
岑觀雨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閉上眼。
決定和他離婚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以她在商場上決定的事情就不會再變動的作風,她現在真的很難回應他什麼。
她還不太相信他是真的愛她。
“好觀雨,你原諒我。”他挺了挺腰又進入一些,岑觀雨感覺到那處的內壁被撐開,心跳一時劇烈。
她不自覺緊攀住他肌理分明的臂膀,想弓身迎合,他卻又退開一些,似乎故意在折磨她,一副’你不原諒我我就不進去‘的表情。
岑觀雨惱了,忍不住道:“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下去,我還去公司。”
這是她第一次用這樣不耐煩的口吻和齊莘說話,齊莘一時有些不適應,楞了一下,卻咧開菲薄的唇笑了。
“當然要做,前段時間你我都忙,我每天都很想你。”他壓抑著想一次貫穿的念頭一點點沉入,大手撫過她婀娜的身體曲線,落在她緊實的俏臀上,稍稍用力一握,進入到一半的器官全根沒入。
岑觀雨輕哼了聲,張口毫不客氣的咬在他肩頭。
清晨的陽光灑進來,一室的明媚。
齊莘反覆在身下人兒的體內衝刺,速度勇猛而狂野。
他一遍遍不厭其煩的喚著岑觀雨,眼神柔得似能化成水。
這樣被他看著,又一遍遍喊著,岑觀雨微微有些動搖。
在和他結婚之前自己並沒真正談過一場戀愛,算起來,齊莘才應該是她刻骨銘心的初戀,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才會動搖離婚的決定,想要給彼此一個機會?
只是她現在還不能讓他知道她動搖了,否則他會認為她很好欺負。
身上男人一次次有力的撞擊漸漸把她神遊的思緒拉回,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歡愛中,配合的變換各種羞人的體位,被他從側面或者身後進入。
宿醉後的身子經不起折騰,堆疊的欲/望凝聚成的快/感如潮噴發時,她漸漸迷失在高/潮的餘韻中,沉沉入睡。
“觀雨……”齊莘喘息著扳過她的臉在她汗溼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內心滿足和幸福。
思虞接到岑觀雨約她喝下午茶的電話後立即趕過去,等她趕到時,岑觀雨已經坐在一處角落的位置等她。
她還是一身俐落幹練的打扮,旁邊的椅子上放著一隻公文包,顯然又是從公司直接過來。
聽到腳步聲,岑觀雨側眸看來,見是思虞,立即斂住思緒,嘴邊泛開一抹淡笑。
“等很久了?”思虞在她對面坐下,問。
岑觀雨笑笑:“我忙完工作一時想不到去哪,所以約你出來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