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爺,眼睛可是有隱疾?”
“誒?”
“我是男的,看不出來麼?”
“我知道啊。”
衛名咬牙,“那你王嫂是在叫誰?!”
“呵呵,原來王嫂……啊,不對,可不叫王嫂我叫什麼。”
“叫衛名。”“那多見外!”
衛名回頭狠狠剜了一眼楚墨硯,對方卻掛著一張笑嘻嘻的臉,繼續道:“啊,要不我跟福伯一樣叫你名名吧。”
“隨便。”
衛名很鬱悶,也很奇怪,十三王爺楚墨硯最近就像只蒼蠅一樣,一有空就叮上來。一來就伸手衝他要點心,衛名現在是一萬個後悔加兩萬個怨念,不就是讓他嘗過一次麼,還就粘上來了。
經過半個多月的相處,衛名發現楚墨硯這個人實在是好相處的不像話,連司竹這個小笨蛋都敢跟他搶點心。
但是……。司竹嬌小的個子哪裡搶得過頎長挺拔的楚墨硯,每每楚墨硯伸長了手臂舉高點心盤子的時候,司竹就只剩下在下面一跳一跳的,看得見吃不著了。
而每當司竹受了委屈眼淚汪汪的要撲到自家公子懷裡尋求安慰的時候,又總會被楚墨硯提著領子拎回去,把點心盤子重新塞回他手裡,換自己坐一邊兒看司竹狼吞虎嚥,吃不到還一臉的寵溺加溫柔,再然後,司竹小笨蛋的臉就一點一點的紅起來。
衛名在一邊冷眼旁觀他們之間的互動,心情卻一天又一天的沉重起來。難道楚墨硯看上了司竹,而看司竹的反應也不是沒有動心,可是……
一晃竟然已經過了一個半月,小皇帝的八歲生辰在即,楚寒情和楚墨硯最近都快忙翻了,衛名倒是落了個清閒。
偶爾去春情閣看看師傅和烈焰夜鷹,順便教似火跳舞。似火的悟性極高,只是沒有經過訓練的身體有點僵硬,抻筋什麼的都得從頭開始練,好在女兒家的身子骨天生比較柔軟,練起來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慢。
過幾天就是小皇帝的生辰,楚寒情難得的偷了個閒,在未名居里陪著衛名,衛名思索了半天,實在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的面具撕下來給他看,這麼長時間了,再瞞著他總有點愧疚感。思索再三,鼓了鼓勇氣,衛名正色對楚寒情道:“王爺,我有事要跟你說,待會兒你可別生氣。”
閉目養神的楚寒情睜開一雙星眸看向衛名:“名兒做錯事了?”
“啊?那個……沒有……這個……應該不算吧……。就是,就是我……。”
“王爺,剛才宮裡來了人宣您和十三王爺立刻進宮見駕。”
衛名好不容易積攢下來的勇氣瞬間被福伯氣喘吁吁地打斷給分崩離析。
“知道了,名兒想說什麼。”
“沒,王爺快去吧,皇上肯定有急事,耽誤了可不好,回來再說。”
誰知,楚寒情一去就沒再回來,據說是遠在海外的幾個小國,桑日,北冥還有寰偲派了使臣千里迢迢來祝壽,楚寒情和楚墨硯留在宮裡招呼。
這一日,整個天倉都喜氣洋洋的,因為今天是天倉小皇帝八歲的生辰,連遠在海外的國家都趕來祝壽,天倉百姓議論紛紛,情不自禁的在心裡生出對自己國家的自豪感。
衛名一大早的被碧柳和瀧煙挖起來,隨後便是眼花繚亂的衣物和飾品,堆了一屋子。碧柳和瀧煙七手八腳的往他身上比劃,衛名煩不勝煩,揮開碧柳往他身上比劃的緋紅色錦衣,不滿的嘟嘴:“幹嘛啊幹嘛啊,又穿這麼招搖的顏色,我不要。”
“公子,這些都是王爺剛剛差人送回來的,說要讓你好好打扮打扮。”
“他不是在宮裡麼。還有什麼叫好好打扮打扮,我又不是女的,一個大男人穿的花枝招展的那就變成了人妖,我才不要!”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