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拿回來。”
“為什麼會當掉,你不是很寶貝那枚戒指麼?”
“再寶貝也沒人命重要啊,如果不是我去當掉了戒指,你以為你們能這麼快就找到我?說不定我和虎子現在還在村子裡安安靜靜的生活著。”|
“我會幫你拿回來的。”
“無所謂了,還有你可不可以把你那東西移開。”
“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名兒別動!讓我抱一會兒……”
陸子軒抱了一會兒就覺得不對勁了,因為完全不止渴,反而越來越熱,軟玉溫香在懷卻碰不得,陸子軒那叫一個憋悶,最後忍不住還是衝出去洗了個涼水澡才降下溫來。
陪衛名吃完了早飯陸子軒就不見了人影,衛名一個人白天裡逛妓院。
他起的時候,正是妓院裡的“工作人員”休息的時候,所以一路轉下來,到處都靜悄悄的,連個人影都少見。
衛名坐在精緻的花園裡嘆氣,夜十五穿著一身女裝湊過來:“門……,恩,我要怎麼稱呼你啊。”
“隨便啊,怎麼順口怎麼來好了。”
“那叫名名吧。”
“好。”
“你怎麼坐在這裡嘆氣?”
“無聊啊。”衛名白他一眼,腦袋瓜子一轉,笑嘻嘻的湊到夜十五面前:“二百五,啊不對,十五啊,你和夜一打了什麼賭啊?”
夜十五突然臉紅了,眼睛四處亂飄,就是不看衛名,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衛名心裡急得跟貓抓似的,越湊越近,夜十五的臉也越來越紅,最後一甩袖子:“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跑了……
衛名撅嘴,自己的樂子又沒了,夜一那個傢伙也不知道去了哪裡,無所事事的晃悠了一個白天,好不容易才迎來妓館裡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的晚上。
知道夜十五基本上是每天晚上都有客人,衛名早早的打包好一包點心和水果,躲到夜十五的房門外偷看,卻嚇到了其他帶著客人上來的花魁。
老鴇聞聲趕上來,就看到幾個花魁躲在各自客人的懷裡,衛名拿塊兒包點心的帕子遮著臉,低著頭,幾個客人正很不滿的訓斥。
老鴇趕忙上來圓場,只是這個場實在不好圓,被客人當場抓包偷窺,那客人在辦事兒的時候會有心理壓力,尋思自己會不會也被人偷窺了,態度那豈是一個“不好”能形容的。
等到老鴇把客人都哄好了的時候,已經口乾舌燥,大汗淋漓了,偏偏身後的那位祖宗還打不得罵不得,連大小聲兒都不行。
衛名皺著臉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老鴇:“恩……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人都進房了,誰知道他們那麼晚……”
晚?哪裡晚了,明明是你太早……
看衛名顯然沒有要走的意思,老鴇只好嘆口氣,把衛名請到了夜十五隔壁的那個房間,然後把牆上掛著的銅鏡摘下來,後面居然有個小小的孔洞。
“公子先呆在這間房間吧,等門主回來了,屬下會稟告的。”
說完便躬身退了下去,衛名等人一出門兒,直接就奔著那個小孔衝過去了,閉起一隻眼睛往裡瞧,孔洞雖小,但視野很好,能看到整個房間,而且從方位上看,這個小孔應該是開在夜十五那間房間的床上的一個偏僻的角落,基本不會有人注意到,自然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衛名嘿嘿笑,原來夜鷹的訊息有一部分是靠偷窺得來的呀,話說又這種地方為什麼不早說,害他被人抓包,被人罵,還差點被當成變態。
很顯然,衛名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這種偷窺行為完全可以歸入到“變態”的行列裡。
作為頭牌的花魁們自然不能跟那些做大堂的普通姑娘相比,總得端端架子,以顯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