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落地玻璃牆外,雨水伴著疾風,“噼裡吧啦”地滴濺在玻璃上。
一道閃電劃破天空,照亮充斥水霧的玻璃,驚現雙手扶牆的扭曲**,以及那緊貼於玻璃貌似正在忘情吮吸雨露的雙峰。
轉瞬之間,閃電逝去,那幅雨夜玻璃牆內的**,也即刻消失不見。
毫無疑問,這棟別墅中的一對男女,正大開著落地窗簾,迎著窗外的風雨,進行著另一番富有情趣的“噼裡吧啦”。
此時,玻璃牆內,黑暗縈繞。
黑暗之中,“噼裡吧啦”聲不絕於耳。
配合那些聲音的,自然是粗粗的喘息和盈盈的嬌喃……
10多分鐘後,黑暗中的茭歡身影,經過一陣痙攣後,一同癱瘓於地板,並實現身體分離。
又過了數分鐘,一道細瘦的身影從地板上率先起來,腳步些許踉蹌,呼吸尚且不勻:“叫你別來,你偏來。你大哥要是知道這事,有你好果子吃的!你走吧,趕緊走……”
地板上的身影顯然寬胖,支肘起身,倚靠在玻璃牆,訕笑:“裝啥裝?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說大哥出差,擺明就是勾我過來。你啥心思,老子能不清楚?說白了,大哥的女人,多了去。輪到你這裡,一個月能有一回,那就已經很不錯。再說,你也不是黃花閨女了,保不齊給你的那一回,還是蜻蜓點水。老子是心疼你,怕你缺的太厲害,苦了這副好肉……”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呵呵,瞧瞧,還來勁了。老子問你,你鍾紅雨要是不缺,剛才幹嘛要那麼火急火燎的?明白告訴你,別拿了老子的福利,再給老子擺一副臭臉,老子不吃你這一套。你要裝呢,到大哥跟前裝去,在老子跟前,你裝不了!”
片刻沉默之後,黑暗中的細瘦身影,不再話語冷漠,轉而原地笑了兩聲,再道:“王永軍,你大小也是在外面做大哥的,說起話來咋比女人還要刻薄?行,我鍾紅雨不跟你裝,老孃是缺,你滿意了嗎?不過,再怎麼著,我鍾紅雨也是你大哥的女人,你玩弄我不要緊,不懂風情也不要緊,但怎麼也要尊重老孃一點吧?至少,你現在在我家裡呢……”
哪知,便是這樣的話語,還是遭來不屑:“這別墅,是我大哥給你的,好像暫時還沒到你的名下。老子吃喝拉撒在這裡,是他媽天經地義,懂嗎?你鍾紅雨要是夠種,給老子來一個淨身出戶,成不成?還尊重呢,尊重算啥即把玩意?說吧,除了剛才那事,叫老子來,還有啥事?”
大概覺得再這麼裝下去,實在是自討沒趣,於是那道細瘦的身影索性把那些刻薄拋在腦後,然後很是做作地婀娜回玻璃牆:“還是軍哥厲害,老孃這點本事,玩不過你,甘拜下風。說正經的,明天幫老孃辦件事,教訓一個愣小子。軍哥,老孃教訓這小子,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會所,你大哥的會所。這句話,你信就信,不信隨便……”
或許彼此太熟悉,這一回王永軍卻信了:“這就對了,以後跟老子說話,直來直去,別他媽繞來繞去的。說吧,那小子啥來頭,敢招惹你?”
“哎呀,軍哥,我就喜歡你這副爽勁,”貌似不但不裝了,而且還把剛才遭遇的羞辱忘卻個乾淨,此刻的鐘紅雨略抬右腿,身形即刻橫跨於那寬胖肉身的兩側,然後一邊沉身放臀,一邊探手摸索,“都說你軍哥威風,老孃一直想試試你到底有多威風。教訓那小子的事,只要你軍哥出馬,我一百個放心。來吧,再給老孃一炮,怎麼威風怎麼來……老孃不要蜻蜓點水,要的就是威風……”
於是,粗言粗語伴隨著放肆的浪笑,跟玻璃牆外的風雨聲,交匯在一起,久久不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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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刻,市區紅霞賓館,021房間。
範堅強和張麒席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