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們的事情很緊急?”
“……也是也不是。”徐得龍欲言又止,最後索性說:“還是告訴你吧,其實我們一開始來的目的就是找人,從我們來的那天晚上起,我們就隨時準備出發,但是我發現世道大變樣了,我們在這裡寸步難行,就暫時耽擱了下來,後來正好你說要我們假裝學生還給我們找了個老師,這正合了我們的心意,於是我們留了下來,拼命汲取對我們有用地知識,還記得你領著靜水和鐵柱去赴約那次嗎,他們倆回來以後跟我彙報了很多事情,最重要的是他們跟我說外面世界比我們想的還要複雜,光會ABC和馬克思主義還是行不通,不切實:+:在的人。
“聽了他們的話我很沮喪,我們本來就沒多少時間可耽誤,所以那天我隨便找了個藉口把他倆又送回到你身邊,他們的任務就是多聽多看,瞭解你們現代人的一切。
“他們回來之後給我們講汽車、講酒吧、講商場、講一塊錢等於一百分,我發現這些才是我們以後需要的,所以就50個人一批放假,然後他們再2一組分頭行動,任務就是去尋找那些我們還不瞭解地東西,每天晚上回來,我們都要進行集體補習,由白天出去的人給大家上課,內容就是他們的所見所聞,哪怕是學會了使用打氣筒和看手錶,或者知道了收費站的用處都可以說,到後來能說出的新東西越來越少,我們知道的越來越多,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就基本掌握了這個世界的生存技能,因為我們有300眼睛在看,300心在學。”
隨著他的話,很多疑問自動解決了,難怪他們從來沒把這裡當成享受的地方,難怪他們看上去心事重重地樣子,更難怪前段時間他們的人數總保持在
我說:“現在你覺得你們已經準備充分了?”
徐得龍自豪地說:“除了個別戰士,我們已經能認識很多明星和汽車標誌了。”
我嗤之以鼻道:“那有個屁用,戴棒球帽跟在人屁股後面地,你們能分出誰是星探誰是流氓嗎,坐在賓士裡的,你們能看出那是司機還是老總嗎,一見面就給你遞名片的,你們能判斷那是企業家還是推銷員嗎?”
看著目瞪口呆的徐得龍,我拍了拍他肩膀說:“你們還嫩吶——說了半天,這跟幫不幫我有什麼關係?”
徐得龍凝重地說:“這是我們跟他的承諾。”
我馬上問:“你們跟誰的承諾?”
徐得龍一滯,最後說:“蕭兄弟,別問了,我們不幫你是因為不能,可我們絕對不會害你,戰士們走以後,我會繼續留在這裡等他們的訊息,我也答應你,如果有人膽敢公然侵犯育才的一草一木,我會和他性命相拼。”
我只能點點頭,其中許多關節我還想不通,不過徐得龍留下和下區別也不大,我的對頭至少要有所顧忌。
我跟徐得龍說:“現在我就剩最後一個問題了:你們要去找誰?”
徐得龍輕輕笑了一聲,表情複雜地反問:“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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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是你們的元帥就是秦檜那個王八蛋。”
徐得龍切齒道:“姓秦的狗官還不值得我們這樣做,但他要落在我們手裡那當然是又了了我們一樁心願。”
他們居然是要去找岳飛?去哪裡找,他們到底知道些什麼,岳飛是穿越而來還是投胎轉世界,徐得龍所謂的承諾,是指岳飛還是乾脆在說我的對頭?這些無從可知,徐得龍也再三保持了沉默,不過既然是找岳飛的話那也就是說300去以後不會大開殺戒,我多少放了點心。
這時,從酒吧打來一個電話,我接起來以後孫思欣用很隱忍的聲音告訴我那邊出了點狀況,我的心跟著就是一提,然後他又說還有一件事,有兩個客人正在我那裡喝酒,說是我的朋友,其中一位怎麼看怎麼不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