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被你‘吃’掉的那個人,在那10分鐘之內他的力量會比平時弱一點,但幾乎沒差別,他覺察到的。”
我數了數,一共是10塊餅乾,我心想這東西既然無害。那我索性一古腦都和項羽“分享”了算了,以後誰敢惹我直接抓住領子扔到中南海門房,讓保鏢們收拾他。
劉老六好象知道我在想什麼,說:“這餅乾在一個月內在一個人身上只能用一次,你別打歪主意。我勸你可以先挑有能耐的人給他們先吃一半,另一半你留在手裡,保命的時候自然用得著。還有最最重要的一點我再提醒你一遍!”
我看著劉老六。
劉老六拿起一塊餅乾指給我說:“有字是子面,沒字的是母面。”說著他把餅乾翻轉著,“千萬記住。有字地這一面自己吃。沒字的那一面是給對方吃的,如果給反了。你不但得不到他的力量,還會被他把你給複製了——當然,他把你複製了遠比你把他複製了還倒黴。”
我顧不上他寒磣我,先仔細地看了一下,發現確實有一面是有字的,只不過那字更像是一個花紋而已,應該是天庭特有的符號,我貪婪地把10塊餅乾都攬在身前,說:“限制這麼多,能不能多給&;gt;
“……這是你這個月的工資,你見過有嫌工資少就跟單位打商量地嗎?”
“怎麼沒見過?去市政府抗議的都有。”
“那你到南天門靜坐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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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個小盒把餅乾仔細收好,這才指著那個一直趴在桌子上的人問劉老六:“這是誰呀?”
劉老六拍拍這人的肩膀,跟我說:“這位從30歲以後就。:糧食,胃裡存不住東西,喝了一碗酒就醉成這樣了。”
這人醉得快,醒得也快,劉老六這麼一拍他,他立刻從桌子上撐起來,這人一起來不要緊,著實把我嚇了一跳,我這才看清他大熱天里居然穿了一件黑糊糊的大皮祅,上面結滿嘎巴,一股酸臭氣襲人,更為恐怖地是,這人滿臉大褶子,鬍子拉茬,臉上同樣嵌滿油泥,但是一雙眼睛充滿警惕之色,一閃一閃的四下打量,彷彿常年處在危機之中,但是目光堅定充盈,讓人不敢逼視,在他懷裡,緊緊摟著一根棍子,大概這棍子上以前還有小旗兒一類的東西,但是現在光禿禿地什麼也沒有了。
我不禁往後挪了挪,驚詫道:“你是歐陽峰?”
大熱天穿皮祅,可見此人內力精湛,而他懷裡那根棍子,八成就是他常常用的蛇杖了。
劉老六道:“什麼歐陽峰,這是位侯爺——蘇侯爺!”
“……孫侯爺?悟空?”
劉老六滿頭黑線:“蘇武!蘇侯爺!”
我只覺得這名字滿熟,道:“蘇武是誰?”
劉老六嘆了口氣道:“你們上小學地時候歌裡沒唱嗎——蘇武,留胡節不
地又冰天,苦忍十九年……”
我急忙站起身,肅然起敬道:“這就是那位大漢使節蘇武?”
劉老六道:“就是他了,蘇老爺子在匈奴地留了十九年,歷經三代漢王,最後賜爵關內侯。”
我啞然道:“當了侯爺怎麼還是這德……呃模樣?”
劉老六感慨道:“蘇老爺子回到漢朝以後不敢絲毫忘記自己受過的屈辱,放著豪宅美食不去享受,依然是從前地裝扮,一來是鞭策自己,二來也是警示後人,他一直想再以大漢使節地身份出使匈奴,不過沒有實現。他手裡拿的就是當年那根旌節。”
我不由得即感又佩,伸手在蘇武拿著地那根棍子上摸了兩下,蘇武往後一撤身,沉聲道:“你幹什麼?”
我委屈地說:“看看也不行?”
蘇武厲聲道:“除非我死!”
劉老六道:“那是蘇侯爺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