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實招出幕後之人,我就給你解藥。”蘇似錦開出了條件,端看嫌犯會不會上鉤了。 嫌犯的眼珠子又滴溜溜亂轉,說,“是遠安縣的縣令安排我們消滅瘟疫的,他說凡是遠安縣沾邊的,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即便只有一人染病,也要將有關之人全部斬殺。” 劉猛聽聞,暴怒駁斥,“胡說,遠安縣縣令若是你口中殘暴之人,又如何會將瘟疫公之於眾。” “難道他不知將瘟疫宣揚出去產生的蝴蝶效應?事後朝廷追究,他不但仕途盡毀,可能連腦袋都得搬家。” “他若是歹毒之人,他就不會犧牲自己犧牲親人犧牲遠安縣百姓的命來保全大越。” “你在汙衊他之前,沒有調查清楚,他最得百姓敬重嗎?” “如此高風亮節,一心為民的好官,如何會下此命令屠殺數千百姓。”劉猛每說一句,拳腳就毫不客氣的招呼在嫌犯身上。 直打的嫌犯吐血不止,發洩夠了,嫌犯也已半死不活了。 蘇似錦又下一貼猛藥,“死到臨頭還要拉人下水,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呀!看來你是不想要解藥了?” “既然如此,你可以離開了,但我告訴你,半個時辰後,你必自焚而亡,你確定要為了死忠把自己作死嗎?” “我……”嫌犯想說又不敢說,但看蘇似錦真的打算放他離開,又僥倖了起來。 僥倖蘇似錦在詐他,就眼前這黑不溜秋,營養不良的小丫頭片子有勞什火毒? 目不識丁的村姑,就想詐他,簡直可笑。 嫌犯跌跌撞撞的離開了,陸長恭趁人不注意退出了人群。 劉猛氣的跺腳,“如此歹毒的人,就這樣放了?萬一他回去報信,帶人來絞殺我們呢?” 蘇似錦輕笑,“莫不是你以為,我說的火毒是信口捏來的?” 劉猛一驚,“當真?” 蘇似錦點頭,“自然,不出半個時辰,他定自燃,興許還能給幕後之人給點警告。” 蘇似錦自信神態,顛覆了劉猛的認知,讓他感覺有點虛無縹緲,畢竟眼前的小姑娘……與他想象中的大相徑庭。 蘇似錦沒心思給他解惑,她有更緊迫的事情做,“你將病死男人的那一夥人給看管起來,不許他們走動,我先給其他人查驗,最後再給他們看看。” 但一個一個費時,效率又慢,於是朗聲道:“煩請四肢發涼者,還有發熱、頭痛,全身痠痛者,咳嗽嘔吐者自覺站出來,我有藥方能救大家。” “真的?”一個老者眼懷希望,眼巴巴的望著她。 而剛剛還在老者身側的人,如驚弓之鳥離他遠遠的。 “自然,此病傳染極快,必須讓有症狀者與無症者區分開來,才不會讓無症狀者感染,此舉也是為了保護我們至親的家人。” 蘇似錦一說完,有幾人自覺得站了出來,自動遠離人群。 這個小姑娘說,她有藥方,也許他們不用死了呢?即便最後死了,但能保護至親,不是嗎? 因此,但凡有點症狀的都自覺的站了出來。 如此,有症狀的人居然有五十人之多,蘇似錦讓劉猛另尋了一處將他們圍了起來。 無症狀者被蘇似錦要求用艾草薰衣裳,甚至將全身燻一遍,口鼻要封起來了,布巾不分晝夜不許拿下來。 蘇似錦用靈泉水將藥煎好,等他們喝完後,再以喝水為由混入治療瘧疾的白色藥丸,如此中西醫治療之下,不出三日定能痊癒。 另外,有十來個已經到重症了,呼吸衰竭了,能不能挺過就看今晚來。 挺過今晚,則能活。 反之,只能到閻王爺那裡去報到。 蘇似錦把劉猛叫到一旁問話,“你想不想救遠安縣百姓?想不想救你敬重的遠安縣縣令?” 劉猛怒目一瞪,“你說的是什麼話,我自然是萬分之想。” 蘇似錦輕笑,“此病是令人聞風喪膽的瘧疾,我這裡有藥方,你能見到遠安縣縣令嗎?” 劉猛驚懼的連退數步,“什麼?瘧疾?但凡得此病就必死無疑的瘧疾?” 蘇似錦笑著搖頭,“之前或許得瘧疾者必死無疑,但我給的藥方是瘧疾的剋星,此藥方既能預防也能醫治。” “但瘧疾不能廣而告之,不然會引發恐慌,甚至暴亂,因此我需要你將藥方親自交到遠安縣縣令手裡。” “你只能將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