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長恭將蘇瓊詩預言的幾件大事告知蘇似錦,“因著蘇瓊詩預言的幾件事,且均靈驗,她被人冠以‘神女’之名,致使太子被皇帝委以重任。” “神女?” 蘇似錦嗤笑,要不是重生這個外掛,預言又從而來? “阿錦,你知其中緣由。”是肯定而非懷疑。 蘇似錦默了默,“人死了,帶著記憶重生回到過去,你覺得有可能嗎?” 陸長恭蹙眉,盯著蘇似錦認真且嚴肅的神情,知她不是在拿自己說事,他緊繃的神經不由鬆懈了。 “為何不可能,世間的事物、規律、神奇,誰又能參透。” 正如蘇似錦身懷神奇空間,難道不是匪夷所思又是事實嗎。 蘇似錦沉吟良久,琢磨著措辭,讓陸長恭理解她話中的真相, “我跟你說過我有一神奇空間,等我找到帶你進去的節點,你親眼見後證,絕對顛覆你的認知。” 蘇似錦拿古籍來說蘇瓊詩是個重生者,“我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關於平行時空,古籍記載平行時空能讓人回到過去,或者去往另一個未知時空。” “重生?”陸長恭沒想到從蘇似錦話裡,聽到這兩個字。 蘇似錦頷首,“沒錯,我懷疑蘇似錦帶著記憶重生回來了。” 蘇似錦仿若有千頭萬緒無法理解,鎖著眉頭疑惑道: “就是不知蘇瓊詩在怎樣的機緣巧合下,帶著記憶重生回來了,所謂的預言,只不過是她提前知道時局走向。” 陸長恭默了默,恍惚覺得,突然看不真切的蘇似錦。 蘇似錦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並未發現陸長恭的異樣,只聽她恥笑道:“如今我在遠安縣就是個意外,她不知作為重疫區的遠安縣,會以最輕的傷亡戰勝瘟疫。” 她記得在蘇瓊詩的回憶錄裡,有關於瘟疫的結果,那就是疫區被封鎖,放了一把火將疫區燒了。 大越皇為了不讓瘟疫外溢,聽從一個皇子和大臣的建議,將襄州化為灰燼。 無論男女老少,無論染病與否,全部被大火吞噬。 據書中蘇瓊詩回憶,足足燒了一月之久。 大火熄滅之後,朝堂震動,百姓駭然,於是老百姓遊街示威,抗議大越皇帝的暴政。 短短時日,大越的老百姓從各地前往京城,反對狗皇帝的暴政,誓要推翻狗皇帝,推翻大越朝。 大越皇害怕百姓舉起反他,欲調兵鎮壓,又擔心兵民聯手,奪他江山。 於是,那個提議火燒州府,火燒百姓的皇子,被人彈劾,被下獄,在城門口被處以火刑。 果然,老百姓得知‘罪魁禍首’被處決後,便不了了之。 據原書中的蘇瓊詩回憶,事後利益最大化的人是蘇淳和太子。 而哪個皇子只不過是太子為剷除異己的犧牲品而已。 “呃!” 蘇似錦震驚的睜大了雙眸,被陸長恭突如其來的擁抱給震驚了。 陸長恭將她鎖在懷裡,緊緊扣著她的腰肢,生怕她消失了一樣。 蘇似錦懵逼的大腦終於清明,她猜陸長恭可能已經知道她非真正的蘇似錦,再聯想到她說蘇瓊詩是重生者。 難道陸長恭也以為,她也是重生 “陸長恭,你放開我,特殊時期,不可以摟摟抱抱。”蘇似錦推著他,期望掙脫他的懷抱。 誰知,她越是推拒,他抱的越緊。 蘇似錦掙脫不了,就不掙了。 “陸長恭,你是不是心悅我?”要不然怎麼解釋陸長恭突然的患得患失。 只有心悅一個人,才會如此在意。 還有,他可吻了她兩次了,陸長恭冷心冷清,對誰都拒人千里之外的人,能主動親近她,不是心悅是什麼? 她可不是自戀,有理有據的事,自然不是自戀呢。 但想到陸長恭心悅自己,蘇似錦自己都沒發現,她的眼睛閃著點點星辰,她的嘴角都快開到耳後跟了。 “嗯!我心悅你。” 陸長恭大方承認也不扭捏,他心悅自己的娘子沒什麼難為情的。 況,他第一次心悅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他有種她隨時會消失的感覺,揪著他的心,無法安放。 陸長恭終於將蘇似錦放開,用無比認真且真誠的眼睛看著她,許下重諾, “我陸長恭此生只有你一個娘子,不會有休書,不會有和離書更不可能有放妻書,因此我之前答應你到嶺南給你放妻書這件事,我要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