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慘叫聲,不見其人,亦未曾聽見其它聲響。 慘叫聲在空曠的山洞裡婉轉復刻,驚的眾人抱成一團,以此將恐懼驅散。 慘叫聲似乎盡在耳邊,又像是在前方,更像是在心間,令人毛骨悚然的淒厲聲,折磨著眾人的神經。 小孩兒害怕的抱著雙親哇哇大哭,眾人捂著耳朵拼命往前奔跑,沒命的跑著。 倏然,眾人頓住了奔跑的腳步,蘇似錦攔住不要命往前跑的人。 她感到毛骨悚然的肅殺之氣,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鐵鏽味。 “救……命!” 在黑黑漆漆的前方,傳來渴望的求救聲。 待火把照亮,只看見此人被什麼東西快速拖走,於石壁上跳躍著,接著似乎在眾人頭上,然後消失無蹤。 而石壁上,印著血淋淋的十個指手,石壁上只有那人被拖拽的血跡。 印在石壁上,觸目驚心。 蘇似錦揚聲制止自亂陣腳的人, “大家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所有人全部過來,緊挨著彼此,不要再擅自行動了,我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 蘇似錦看他們終於安靜了,才又道:“各自清點自己的家人,清點一下人數,失蹤了幾個。” 蘇似錦的話剛講完,有人不管不顧的哀嚎,痛哭起來,“我當家的不見了。” 接著有人痛哭喊道:“我家栓子不見了,這是我老路家的獨苗呀!” 只見一個婦人,匍匐在地上衝著唐鵬磕頭請求:“大人,我家栓子指不定被困在某處受盡折磨。。” “求你,老婦求你了,求你派些人去找他吧!再晚些可能就……來不及啦!” 期間不斷有人在說自己丟了家人,他們向唐鵬,蘇似錦、陸長恭求救。 爭先恐後的求他們去救人。 全然忘記了此舉,可能招來怪獸,憤怒的反噬,將他們一網打盡。 唐鵬沉聲問陸長恭,“長沙王你在我們這一夥人中身份和見識最高,不知王爺意下如何?” 陸長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只聽他面無表情的說:“我們連對方是什麼東西都不知,在不瞭解對方是何物的情況下,如何敢貿然行動?” 陸長恭此話徹底激怒了那些失去親人的人。 他們怒氣衝衝騰得一下站了起來,凶神惡煞的衝了過去,企圖抓陸秋靈。 他們奈何不了陸長恭和蘇似錦,陸家不是有個小姑娘和兩個婦人嗎? 只需拿住其中一個,迫使陸長恭和蘇似錦去救人。 他們的能耐大家有目共睹,如今不肯去,只是不想出手相救罷了。 殊不知就在他們動手之時,蘇似錦手中的銀針已朝他們射去。 “啊!” 他們吃痛,不敢再輕舉妄動,用無比憤怒的眼神瞪著蘇似錦。 倘若眼神能夠殺人,蘇似錦恐怕被千刀萬剮了吧! 其中一個婦人咬著牙,按著手臂,強忍劇痛,指著陸長功和蘇似錦憤恨罵道: “蘇似錦,都是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讓大傢伙進山洞,我的栓子哪裡會被怪獸拖走。” 婦人的話讓陸長恭鳳眸中閃過殺意,先有拿小妹開刀之仇,後有辱罵娘子之恨。 但凡說此話,做此事的人是個男人的話,他絕對不會讓對方活著見到明日的日出。 在他的認知裡不打女人,如今婦人打破了他的底線。 陸長恭手裡的石子,擲向婦人,夫人吃痛的跪在地上。 畢恭畢敬的朝著蘇似錦跪下,其意不言而喻。 然,婦人是個潑辣的,無理取鬧的,她趁機躺在地上。 只見她哭天喊地的,抱著膝蓋痛哭,“哎喲喲!我的膝蓋斷了喲!長沙王打人喲!王爺就可以肆意宰殺平民了。” “簡直沒天理啦!長沙王如今已是帶罪之身,都敢囂張跋扈,仗勢欺人和虐殺平民。” “足以見得沒有獲罪前,陸長恭做了多少惡事哦。” 婦人說完,只見她的吊銷眼,盛滿濃濃的烈火,她的眼中只有恨,只有不顧一切。 只有癲狂如斯。 全然忘記了流放路上,陸長恭與蘇似錦救她母子多次於危難。 流放路上一件件一樁樁,倘若沒有陸長恭和蘇似錦,她焉能在此胡攪蠻纏 。 鬧事者只有婦人敢如此顛倒黑白,其他人動了動嘴,並不敢像婦人人,不管不顧。 蘇似錦冷笑一聲,站在婦人跟前,鄙夷的看著她,嘲諷道:“既是如此,那你可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