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黑著臉眼睛裡噴火似的瞪著蘇似錦,因為憤怒,嘴都氣歪了,致使他臉上的刀疤更加的面目可憎。 “廢物,一個女人都抓不到,要你們何用?”刀疤男說完, 擼起袖子,親自下場抓蘇似錦。 蘇似錦一邊躲避他的追擊,一邊繼續激怒,“就你臉上這滲人的刀疤,嚇哭過小孩嗎?” “還是說,你只憑刀疤耀武揚威嚇退敵人,你的本事就這麼點?” 早知救的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不久前就不出手相救了,活該被男人撕了。 她即便是被脅迫的,但此人貪生怕死,出賣救命恩人,也令人不恥。 謹防自己和其他姑娘們被轉移他處,因此蘇似錦拖延時間。 為陸長恭他們爭取時間,也不知道哪個小乞兒將信送到沒有? 倘若送到了,應該在來的路上了吧! 蘇似錦將刀疤男耍的團團轉,刀疤男氣急敗壞將大刀抵在一個女人脖子處,暴怒威脅道:“新來的,不想她們死最好乖乖給我站住。” 蘇似錦看向昏迷的三個女人,是與她一起被綁的。 其中一個還是陸哲的大兒媳,郭燕玲,那個在老夫人跟前一起帶頭要搶她銀錢的年輕婦人。 因為郭燕玲,而乖乖就範,蘇似錦覺得心裡膈應,可倘若她一意孤行,不肯就範,連累了另外兩個女人也不行。 蘇似錦止住了步伐,手心捏著銀針, 只要刀疤男有所行動,她不介意弄瞎他的眼睛。 “來人,過去將她綁了。” 刀疤男示意手下過去綁架蘇似錦,“幾十號女人,就屬你最頑固,仗著自己有點功夫在身,就以為天下無敵了嗎?” “哈哈,還不是被我制服,束手就範嗎?”因為得逞,笑的別提都得意了。 蘇似錦擰著眉抿著唇,寒著臉,幽幽的盯著刀疤男。 與此同時,她看見那個傷重的黃衣姑娘,此刻手握石塊正艱難的站了起來。 蘇似錦屏住呼吸,將打手們和刀疤男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她身上,“方才的事情,你以為那些貴人能放過你?” “我覺得你在陽間的日子所剩不多了,這裡很快就會有人接替你的位置,不如在死前,做個好人,放了她們。” 刀疤男調轉方向,將大刀指向她,因為憤怒,臉上的傷疤亂顫,看上去猶如惡鬼索命。 “原來是你搗的鬼?”刀疤男咬牙切齒的厲聲問。 蘇似錦漫不經心的瞥向刀疤男身後的姑娘,諷笑,“呵,我只恨沒有一把火燒了這裡,沒有將你們一起燒死,你們死了,方能替姑娘們討回公道。” “以後才不會有姑娘被你們迫害,多少家庭因為你們的私慾而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蘇似錦冷笑,“不過,你在陽間的日子也所剩不多了。” 蘇似錦一邊將他們的注意力吸引,衣袖下的銀針隨時蓄勢待發。 就在黃衣姑娘手裡石塊脫落瞬間,蘇似錦眸光一冷,手中的銀針往打手們射去。 事情發生的太快,刀疤男捂著受傷的頭,惡狠狠的舉著大刀,眼見著就要砍傷黃衣姑娘時,蘇似錦手裡的針釘入刀疤男肉裡。 刀疤男吃痛,手裡的大刀掉入地上。 蘇似錦看著嚇懵了姑娘站在那一動不動,刀疤男和打手們的進攻激烈而又兇殘。 蘇似錦好不容易擊退打手們的圍攻,抓著姑娘的手,意圖突圍。 但場面太過混亂,一時半會還真找不到契機突圍。 刀疤男也失去了耐心,露出猙獰的面目,丟擲誘餌。 利誘道:“誰幫忙抓住她,誰就可以離開,誰就可以回家與家人團聚。” 蘇似錦暗道不妙,歷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更何況這些被刀疤男折辱的姑娘們。 此時聽到能離開的訊息,沒有幾人能抵擋誘惑。 因此,蘇似錦不但要應付打手們,還要時刻提防被囚禁了多日的姑娘們偷襲倒戈。 但一拳難敵眾拳,蘇似錦還是被人偷襲頂著腰背推到刀疤男面前。 一個不注意就被刀疤男用大刀抵在喉嚨處,她的手還抓著黃衣姑娘。 刀疤男得意地邪魅笑了笑,“你不是很能嗎?還不是落到我手裡了,今日你給我惹來這麼大的麻煩,我不報復回來,我就不是刀爺。” 刀疤男說完,眉頭一皺,目露兇光,神色一冷,大刀抵近蘇似錦的喉嚨幾分。 蘇似錦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