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聲脆響驚訝了所有人,女子被老婆子一巴掌扇倒在地。 女子的丈夫飛奔到她跟前,將人攙起,擁在懷裡護著,雙手緊握成拳,眼眶微紅。 女子的一雙兒女則擋在女子面前,紅著眼睛憤怒的瞪著她。 老婆子看著敢怒不敢言的老大一家,有恃無恐的威脅道:“你個賠錢貨,和你娘一樣是個掃把星,等我有空再收拾你。” 隨即老婆子鼻孔裡出氣,冷哼一聲, “你個賤貨,忤逆婆母在大戶人家是要亂棍打死的,也就是老婆子我心善,不然你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好不容易找到蘇似錦,她怎麼可能就此離開。 之前多方打聽,知道她雖然流放,但架不住他那夫君是長沙王呀! 雖然被流放,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又看她錦衣華服,金銀頭飾,玉膚凝脂,美若天仙,應該能賣不少銀子。 她享受了丞相府十多年的富貴生活,總要報答她不是。 也幸好老二家的在贛州府的時候,說看見個年輕婦人肖像老大媳婦,他們多方打聽,才確認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又在貴人的協助下,知道蘇似錦這個賤人在贛州府混得風生水起。 他們受苦受難好不容易逃到嶺南,好不容易找到能讓他們過上錦衣玉食的人,她怎麼可能放過。 貴人可說了,明月堡和萬安堡,還有贛州府所有的水泥路,蘇似錦都參與其中,與知府大人關係匪淺。 況且,蘇似錦有如此大造化,還要感謝她曾經的神來之筆,將她這個農女換到富貴窩裡養育。 怎麼著? 也該報答她吧! 蘇似錦看見老婆子眼中的貪婪和算計,雙眸泛著冰,嘴角泛著冷笑,這是賴上她了? 他們對原身而言,就是陌生人,與她蘇似錦而言,就是個貪得無厭,痴心妄想的老虔婆。 陸老夫人她尚且不放在眼裡,更遑論是這個算計她的老太婆。 蘇似錦等著老婆子找死,但不等她有所行動,女子從男子懷裡出來。 她擦乾眼淚,收起懼意,直視老婆子用無比堅定的語氣說: “我叫你一聲婆母是看你養育了相公的份上,如今你已經與我相公與我們大房斷親,你有何資格發賣我的女兒?” “你……” 女子一改逆來順受,直視忤逆老婆子,已經讓她氣惱的伸手又想打女人。 但被女子側頭躲過了,“既然再無關係,你沒資格打我,即便這位夫人是……是我那可憐的女兒,你也沒有權利趴在她身上吸血。” 蘇似錦挑眉,總算清醒了嗎? “你趁我昏迷將我骨肉與那夫人骨肉調包,害我們骨肉分離,害我們母女天各一方。” “在那孩子兩歲的時候,無意中知道我的孩子被你調包了,我多次提出撥亂反正,將兩個孩子各歸其位,但你為了你那貪得無厭的野心,阻擾我打壓我甚至折辱我。” “還有你將人家的貴女調包,到我們家來吃苦,就該疼愛人家,愛護人家,那孩子在你手裡被磋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呵呵,不過許是蒼天看你作惡太多,那孩子偷了家中所有銀兩,入京尋親去了。” “你擔心那孩子回來報復你,報復蘇家,連夜收拾包袱逃離。” 女子越說越悲涼,越說越絕望,“你可知道那孩子回去認親,道明真相,你有想過我的孩子焉能有命在嗎?” 被人欺騙,算計的後果,通通讓她無辜的女兒承受了,她該多害怕呀! 明明她是無辜的,明明她無從選擇,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呀! 即便她是一介村婦,她也知道她的孩子可能會面臨的後果,可是這個老虔婆選擇跑路。 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再清楚不過了,蘇似錦知道女子的解釋,是說給她聽的,也是說給所有人聽的。 為她正名。 為她掃除名聲上的汙點。 女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只聽她繼續說:“逃難路上,你知道我那孩子隨長沙王流放,當即改了去東邊的方向,南下嶺南。” “你那貪婪的嘴臉,我和夫君又何嘗不知,但我們也有自己的私慾,想見孩子一面,才……” “可不曾想,你居然……你居然再一次賣我瑟兒,就為了你寶貝兒子孫子要吃肉,就賣了我瑟兒。” 女子越說越哽咽,但她剋制著,“好在夫君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