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似錦看到門上的‘喜’字時,繞她聰明過人,也不知陸長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因此,今日神神秘秘的大家,就是在偷偷摸摸佈置宅子? 蘇似錦喝了幾杯茶水,乾燥的喉嚨得到水的澆灌,滋潤了許多。 蘇似錦看著閨房的佈置,那大大的喜子,鮮紅的棉被,原本純白的閨房被鮮紅喧賓奪主了。 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是局中人,但陸長恭卻打算先斬後奏。 “誰要成親呀!”蘇似錦明知故問。 聽到蘇似錦神色淡淡,陸長恭不由得慌了。 蘇似錦那麼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今日佈局為誰? 如今她故意問,臉色又淡淡的,他一時之間看不清蘇似錦是怎麼打算的。 陸長恭握了握拳,經過一番心理建設,伸手想抓蘇似錦的手。 蘇似錦眼疾手快,陸長恭沒得逞。 “阿錦,你先別惱我,先聽我解釋。” “我聽著呢。” 蘇似錦從空間裡拿出一個鮮紅的蘋果,悠閒的削皮。 陸長恭眸色微深,將她手裡的紅果子和刀具拿走,旋轉間,蘇似錦已經坐在陸長恭腿上。 陸長恭將她禁錮在腿上,不讓蘇似錦逃脫。 “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的幹什麼?” 蘇似錦掙脫不了他霸道的雙手,怒喝道。 她是真的生氣了,感覺自己不被尊重。 還打著為她好的名義,她就覺得可氣。 陸長恭真的心慌了,他禁錮著她急切的解釋。 “阿錦,我知道自己不該瞞你。” “不該?”蘇似錦冷笑,“對已經發生的說不該?要是重來一次,你一樣選擇隱瞞。” 蘇似錦真的氣死了。 陸長恭的雙手放在蘇似錦的臉頰上,讓她無處可逃避,他看著她問溫怒的眼眸,用前所未有的語氣解釋。 “阿錦,當初我們成親的時候,昏迷不醒,癱在床上,連堂都沒拜,接著、帶累你跟我流放,受盡苦楚。” 蘇似錦聽後,停止了掙扎,陸長恭發覺他態度鬆軟,緊繃忐忑的心才放了一點點下來。 陸長恭看著她的眼睛,繼續說: “路上種種,我慢慢被你吸引,不知不覺將你放在心尖,從而萌生了與你再成一次親的想法。” 陸長恭的眼睛很溫柔,蘇似錦被他眼中的柔情吸引,只聽他又說:“這個想法萌生的很久很久了,但因種種而無法實施。” “阿錦,你知道嗎?每一次歸心似箭,但離開又讓我相思蝕骨,想再成一次親的想法我已經壓制不住了。” “阿錦,人生只成一次親,我不想讓我們之間留有遺憾,我想與你歡歡喜喜,和和美美的跪拜天地。” “想將你生生世世綁在我身邊,我想看我可愛的美麗的新娘子,我想親手給娘子挑起蓋頭,想與娘子喝合巹酒,我想……” 蘇似錦被陸長恭的眸子給吸引住了,她在他眼裡看見小心翼翼,看見患得患失、看見蝕骨相思、看見情絲纏繞、也看見一顆真摯的心。 那股子的氣憤已經煙消雲散了。 沒有與她商量又如何? 能得他真心相待便足夠了。 兩人的眼神纏在一起,陸長恭的頭越來越低,他試探的用鼻子碰她,發現蘇似錦沒有抗拒,然後眼眸晶亮的繼續磨蹭她的鼻尖。 陸長恭輕聲柔語道,“阿錦,對不起,縱然我心悅你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但我先斬後奏實屬不該,雖然是打著為你好的名義。” “那你以後還會再自作主張嗎?” “不會了,我會與你商量的,阿錦,你信我。”說完,他轉移面目輕輕的咬了下她耳垂。 蘇似錦渾身一顫,酥酥麻麻的,這狗男人居然使詐。 蘇似錦不甘示弱,對著他的喉結咬了下去。 蘇似錦不知道她此舉對於陸長恭來說不是懲罰,而是折磨,只見他震得不敢動,喉結上的溫潤被緊貼著。 他將蘇似錦壓進懷裡,似要將她揉進骨血裡,他咬著牙極力忍著,他怕嚇著蘇似錦。 但,蘇似錦不知危險將近,得逞之後,舔了舔乾涸的嘴唇。 陸長恭眸色一暗,採擷那調皮的豔紅。 蘇似錦全身無力,任陸長恭長驅直入,直到她無法呼吸時,他才放開了她。 蘇似錦無意識的動了動,突然聽見陸長恭悶哼一聲,接著被陸長恭按著腰肢,聽見他咬牙切齒的低吼,“阿錦,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