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張出獻祭狐狸的壁畫有什麼好奇怪的?”
其實,我此刻語氣平靜,但內心已經掀起了驚天駭浪,老張說它還吃人時,我忽然想起了我小時候曾經也是在一個封閉的地下空間看見過的一幅壁畫,那是一群人獻祭一條大蛇,那條大蛇當然不重要,因為我見到它時,它已經是一堆冰冷的骸骨。
關鍵是那個地點,就是我曾經探秘過的餓鬼墓,而在餓鬼墓,我曾經撬下過一塊古玉,那古玉上雕刻了一張憤怒的,惡魔的臉,仔細一看,它似乎又是在笑,在嘲笑著什麼,後來我交給了師父,師父曾經讓楊晟去調查。。。。
這些事情也不是關鍵,因為後來我們就已經確認那張臉是肖承乾,林辰所在組織的標誌,我也沒有再放在心上,他們用什麼做組織標誌,關我什麼事兒?
可現在,我卻不能不在意了,因為那些畫中的浮雕之人所帶的面具,就好比,我努力的整理著自己的思緒,總算找出了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那就是好比是——反義詞!
那塊古玉上的標誌是一張憤怒的惡魔臉,而那面具上的詭異表情,卻是一張嘲笑的人臉,人臉與魔鬼之臉對應,憤怒和嘲笑對應。
最重要的是,那種嘲笑的表情,你細看上去,又有一種別樣的怒意蘊含在其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還與餓鬼墓有所呼應?我腦子有些亂,根本理不出頭緒。
而老張在得到了我的答案之後,安心了不少,也不再去注意那些壁畫,竟然是誇張的,虛假的,又有什麼好看的?老張是個直接的人,他的好奇心在得到解答以後,漠然也來得很快。
吳老鬼不耐煩,催促著:“承一,快走啊,這些畫兒有啥好看的?我們快點走出去,說不定能找到點兒金銀財寶啥的。”
“金銀財寶?”我有些反應不過來。
“廢話,你不覺得咱們不小心進入了一個華麗的大墓嗎?有金銀財寶多正常啊?”吳老鬼果然是個‘實誠’人,對女色的喜好,對財寶的喜好,人家都不帶掩飾的。
可是這裡是一個大墓?陪葬金銀財寶?我覺得吳老鬼的判斷真是不靠譜,按照我的想法,這裡或許是一個‘老窩’,但到底是什麼東西的‘老窩’,我現在還沒有得到答案。
在吳老鬼的催促下,老張走到了前面,而如雪也走在前面,她根本不關心這裡的一切,我在努力適應她的‘不對勁兒’,讓自己在這種時刻,這種地方什麼也別問,儘管這種適應讓我相當的難受。
承心哥和我並排走在一起,故意拉著我磨磨蹭蹭的,我知道他有話對我說,也配合著他,假裝看起這些壁畫。
這些壁畫華麗,可是接連的幾幅圖內容都很殘忍,有那些被獻祭的少年被掏心挖肺的,有碧眼狐狸在享受精心‘烹製’過的少年內臟的。。。總之整個就是一個獻祭的過程,彷彿這是碧眼狐狸的‘偉大功績’,值得膜拜。
“如雪不對勁兒。”承心哥一邊看著壁畫,一邊聲音壓得很低的對我說到。
“我知道。”這個事情畢竟已經再明顯不過。
“長明燈,知道嗎?曾經,我師父說他參加過一個大墓的挖掘,就親眼見過長明燈,回來給我仔細的描述了,所以我能認出來。”承心哥語速很快的跟我說到,走在前面的如雪,老張,吳老鬼都沒有回頭看我們一眼,但是也不意味著,我們有時間在這裡長談,交換意見。
“重點?”我牽掛著如雪,不想離她太遠。
“重點是,在西方的傳說中有一個術士,叫鍊金術士,真正有本事的,煉製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而咱們東方的道士也愛煉什麼煉什麼的,這長明燈的燈油就是極有手段的道士煉製出來的,可保明燈千年不滅,不過也只有尊貴人物的墓中才能有這玩意兒,已經被髮掘的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