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找到。我走後,你將一顆鰻殊懸在帳頂,待我能夠辨向回來就行了!”想到阿爾搭兒武藝最差,不能不有利器防身,略一沉吟,即取出王紫霜那枝i霓劍”交給阿爾搭兒道:“這枝劍是你一位姐姐的,十分鋒利,前端帶有丈許長的芒尾,只要揮舞起來,別的都用不著怕了。但你可記得這樁劃看來是一尺多長,舞起來有一丈多長,當心誤傷別人網!“說後還不放心,將劍袖出,霎時寒光四射,芒尾生輝,手腕一抖,立見芒尾矯若遊龍般在空中掃了一掃,躍得地面上積雪如銀。阿爾搭兒接劍過手,幽幽道:“敏郎放心好了,我在劍在,劍失我死,決不讓別人把劍奪走!”於志敏笑了一笑,並不再說。惠雅聽得一驚道:“敏郎了你說今夜會出事?”於志敏道:“不過小心點就是,因為夜裡掛起鰻珠,光華大盛,說不定附近就藏有像我們這樣的人,引起一場爭奪哩!”逍遙客大為欽讚道:“憑老弟臺這一句話,就強過我這老江湖了,我意見不及此,你說的大有管理。聽說潮海附近賞有種驃悍的馬賊,出沒無常,你這顧慮並不能說是過分……”接著又輕輕一撫腰間那根英雄索,哈哈笑了兩聲道:“要真如老弟臺所說,老朽這根英雄索尚未全朽,反而要大發利市了!”於志敏道:“所以要照顧你老丈做這筆生意呀!”立即在樵裡夫取麻袋,忽有伸個頭出來喚一聲:“雅妹!你來!”惠雅見夫婿僅喚她一人,不山得害起羞來,“呸”一聲罵道:“要死啦!惠雍偏不肯放過這個好戲謔的機會,笑道:“妹夫叫你,還不快去!”惠雅瞪了一眼道:“你再胡說,我要打你啦!”惠雅更加好笑道:“難道不是妹夫找你麼?”惠雅知說他不過,又不知於志敏找她作什麼,只好一扭柳腰,臉紅紅地拉著阿爾搭兒就走。他們兄妹,夫妻這一份親密的恩情,直把逍遙客看得不停地點頭微笑,敢情他已被引起一段少年時的回憶。於志敏見僅喊一個,卻來兩個,不禁好笑道:“你兩人如像捨不得分離似的!”惠雅“吭”一聲道:“你又怎麼樣?”於志敏這時那有同情和他兩人打情罵俏?忙道:“雅兒妹妹武藝不好,要是通上有事,你得……”惠雅不待他說下去,截著道:“你不消說得,我們兩姐妹是一體,你儘管去罷,快點回來省得人家擔心!”於志敏道:“你兩人能這攤就好。我本來有件經皮衣,一件組皮背心和一件水靠,都足刀劍不入的寶物,僅衣物和背心都早贈別人了,只剩這件水靠,原想贈給你嫂嫂,找已經穿過好多回,不便贈人了,你兩人隨便那個要也好!”惠雅聽說刀劍不入,本也有點動心,但她一向來謙讓,而且稟性溫柔,忙道:“你給搭兒妹妹罷,我武藝雖說不行,也比她強了好幾倍,用不著鰻皮水靠!”於志敏無奈,只好把水靠給了阿爾搭兒。那知阿爾雍兒見惠雅不要,她也掖辭道:“我有劍了,你給皇后姊姊!”惠罵道:“劍?你還不大會用哩!快點拿去!”出於志敏手中將鰻皮水靠奪了過來,塞往她的懷裡,於志敏又得教她怎洋穿著,待她穿得妥當,才背起兩個大麻包出帳,向逍遙客說一聲:“何勞老丈費神了!”逍遙客道一句:“不消說……”於志敏身形一晃,已經不知走了多遠。阿爾拼兒見於志敏一走,不禁叫出一聲:“不好!”逍遙客忙問她有甚麼事。阿爾搭兒又不會說了,只好用方言道:“他不帶馬去,買了馬糧怎樣馱得回來?”惠雅將話忿轉告逍遙客,惹得逍遙客發笑起來道:“真是痴兒!他要是帶馬去,只怕再過三天還回不來哩!”惠雅見夫婿已走,急將他留下來一顆鰻珠掛在帳頂,霎時光華四射,二十丈圓圈之內殊光所及,積雨漸消,人站在珠光底下,竟是不覺寒冷,不禁大喜道:“阿敏這人好傻!把寶珠這樣使用,只要一顆就夠了,他反而教我們將寶珠持在駱駝胸前,害得我們人人都冷!”逍遙客聽他這位外曾孫女說的雖是道理,但於志敏何等聰明,難道這淺顯的道理都不懂?略一想索,便知就裡。笑道:“你才真哩!要知他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