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咱就是說,現在咱倆的這個狀態,是不是就很好的詮釋了那個叫做杞人憂天的成語?”
末了,袁旭先笑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咱們現在上有班長同志的肯定,下有上百萬員工的支援,中間還有像你這樣跟著我一起杞人憂天的管理層。”
“這麼好的局面,咱倒是擔心起來了?這叫個什麼事兒哪?”
聽著袁旭的話,宋瑞也笑了起來。
無論如何,老袁家的這份產業,也算是白手起家,就算再怎麼折騰,總不至於像剛開始的時候那般就只有一個超市開局一樣吧?
話說現在的袁氏集團,無論分拆出去或者拿出去任何一塊產業,剩下的能給袁旭帶來的收益,也不會少到哪裡去。
這種慾求不滿的擔憂,從何而來?因何而起?
“有必要去聽聽大和尚講法了。”
袁旭說的大和尚,乃是勞山華嚴寺的主持先生,法號印覺,這個大和尚的稱呼可不是什麼笑稱,能夠稱為大和尚的,是在佛教協會當中都有名號的。
華嚴寺,光看它身處道教名山勞山,就知道這寺廟一定不簡單了。
作為在勞山中唯一的一座寺院,始建於清朝順治年間,到今天也已經綿延三百餘年了。
其實袁旭自己本身並沒有什麼宗教信仰,去華嚴寺還是跟著自己老爹一起,至於袁傳孝,“信仰”可能用在他身上也並不太合適。
華夏人,絕大多數都是“實用主義者”,體現在宗教的這個問題上,那就是“有事求神拜佛,無事誰都不理”,事到臨頭了,漫天神佛都要來求一求,如果靈驗,香火奉上,如果不靈,明裡暗裡唾沫星子不知道得噴多少出去。
說到這裡,袁旭倒是想起來一件趣事。
這些年來,米國的好萊塢幾乎統治了全球的電影主流市場,而這其中,米式的價值觀也明裡暗裡的在其中輸出到世界各地。
就像是所謂的個人英雄主義,永遠都是全世界都等著電影主角一個人去拯救。
國內很多的米吹總是說人家米國人,崇尚自由,敢於鬥爭的精神那是從一開始就存在於國家的基因裡面的,巴拉巴拉。
這些話,哄哄不帶腦子亂看自媒體的無聊網友也就罷了。
真要說起來,且不說米國立國史也不過才區區二百來年,哪怕就是把他的老祖宗昂撒人的歷史都算上,也不過就是多了幾百年,再往前數,那就該是人家維京人的歷史了。
從古到今,其實最崇尚自由,最敢於鬥爭的,還真得數咱們華夏人。
就從最早的神話故事來說吧,西方的神話,永遠都是“神”來主宰一切,還不要說那些神之間關係亂的一批,誰是誰的爹,誰是誰的媽,誰是誰的兒子誰是誰的叔叔,轉來轉去說不定發現原來大家是兄弟。
反過來看華夏呢,無論是夸父追日、后羿射日,還是大禹治水,再到齊天大聖,這裡面無不充斥著對自由的嚮往和對災難的抗爭。
更不用說,泱泱華夏五千年,那就是一部戰爭史,從有文字記載開始,最開始記載的,都是有關戰爭的文字。
一直到現在,唯一一個將聯合國五常都打了一個遍而且全部取得勝利的,就是一直在呼籲世界和平的我們。
倆人就著這事互相調侃了一番,心裡的鬱氣散去了大半。
“信威集團,我們還是要接下來。”
袁旭給自己重新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說道。
“嗯,是要接,不過,怎麼個接法呢?”
既然班長同志開口了,這個盤子,袁旭肯定是要穩穩接住不能讓它掉到地上的。
至於怎麼接,袁旭想了想說道:“剛好我們也要對產業進行一番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