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進入到2017年,華夏和米國之間長達十幾年的“蜜月期”在近幾年已經慢慢結束了。
米國國家智庫在很多年前曾經對當時的總統呈交過一篇國策諮文,其中非常著名的一條就是,“任何國家的GDP只要達到米國當年GDP的60%,就需要啟動有針對性的經濟政策進行打壓,而如果其GDP佔比達到了米國的70%,那麼就需要想盡辦法,甚至不惜發動區域性戰爭來進行全力打壓。”
以此來保證米國經濟在世界經濟中的一枝獨秀的地位不受影響,進而保護美元的霸權地位,方便隨時進行收割。
歷史上,蘇聯在70年代後期巔峰時期其GDP已經達到了米國當年的60%,而後雙方自冷戰結束之後有所緩和的關係迅速急轉直下,直至最後大毛被拖垮。
而這一政策被米國視為圭臬的另一個重要依據就是,作為米國忠心耿耿的小弟的櫻花國,在上世紀七十年代開始,由於其國內經濟發展迅速,在短短的五年時間裡,其GDP已經達到了米國的近70%。
狂妄的櫻花人,甚至公開喊出了“將米國的紐約給買下來”這樣的囈語。
失去了作為小弟該有的謙恭,妄圖在米國制定的規則之下挑戰米國的領導地位。
這不是打著燈籠上廁所呢麼。
眼見原本最為忠心的小弟變得越發狂妄,米國人在試圖勸說無果後,八十年代末期,一紙“廣場協議”,將原本如日中天的櫻花國送進了噩夢裡。
一直到現在,櫻花國的經濟其實一直陷在“滯漲”的泥潭中無法自拔。
這二十多年,也被櫻花人稱為“失去的二十年”。也許在未來的某個時候,這個說法會變成“失去的三十年”也說不定。
而到了去年,華夏的GDP總量已經摸到了米國60%的門檻。
而米國,也絲毫沒有意外的開始了對華夏的施壓。
以“天工手機被禁”為代表,對於華夏目前勢頭正猛的科技企業,集中進行打壓。
但是尷尬的是,“天工法案”的提出,始終並未能在國會中透過,參眾兩院的議員大爺們,對於公關公司的圍獵毫無抵抗之力。
所以一直到今年,天工手機在米國實際上一直都處在一種非正常的安靜狀態。
作為米國銷售主流的通訊運營商定製機,其已向天工科技方面提出正式的書面告知函,稱由於受到政策原因影響,天工手機在本年度合作合同到期之後,將無法再透過運營商的定製機渠道進行售賣。
諷刺的是,就在天工科技加快在米國的專賣店以及授權經銷店的拓展,希望能夠在個人消費領域繼續擴大銷售的同時,大米手機卻在其說說上慶祝“大米手機成功入選米國運營商定製機行列”。
華夏商務部對米國對數量高達12家的華夏科技企業進行打壓的事件表示嚴重關切,並向WTO正式提出投訴,要求米國方面儘快刪除此類有歧視性的政策條款,同時表示,華夏方面保留對此做出針對性反擊的權力。
對於天工科技受到米國方面全方位打壓的事情,袁旭其實並不是很擔心。
從產品和技術方面來說,倪廣南院士儘管已經年近80,但是身板卻依舊硬朗,公司給其配的車子倪老幾乎沒怎麼用過,每天依舊騎著腳踏車從南坡的專家別墅區到天工科技琴島一期園區的研發中心大樓。
倪院士的付出對於天工科技來說收穫是巨大的。
時至今日,隨著國內科技生產企業在記憶體等方面研發上的突破,天工科技方面所有的產品,零配件都已經實現了100%的國產化,產能方面得以保證。
而此時的袁旭,卻是接到了華夏政務院辦公廳的電話。
“袁總您好,這裡是政務院辦公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