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說誰不行呢?我告訴你,頭可斷,血可流,說我不行可不行!”
“兩萬一支呢,這一杯下去就是兩千多塊呢,我……”
“一群沒見過世面的窮學生,知道兩萬塊錢是什麼樣子不?胡吹大氣……”
隔壁卡座一句挖苦的話還沒說完,音樂又開始響了起來。
“哎,臥槽,誰褲襠沒拉好露出這麼個東西來噁心人?”
唐星財手一撐,躥出了卡座,袁旭和宮遠兩眼惺忪的對視一下,搖了搖頭跟了過去。
不過才四五秒的時間,唐星財已經跟對方動上了手,隔壁的卡座裡,尖銳的女人喊聲響了起來。
隔壁有八個人擠在一個卡座裡,三個女生靠著內側正在那裡比賽嗓音,唐星財揪著一個男的在揮動拳頭,對方四個人在那裡也對著唐星財動了手。
酒意上頭的袁旭幾人眼一紅,一擁而上,捉對廝殺。
魯東大漢身型佔優,從開始就佔據了主動,雖然各人風格不同,結果倒是一邊倒的。
在女生們的持續喊聲努力下,開始有夜店的安保人員擠了過來,看著對方氣勢洶洶的衝過來,李常文轉身站在卡座前面,伸手示意過來的夜場安保人員退後。
有著豐富夜場看場經驗的隊長非常果斷,對於這種酒後鬥毆,一定要及時處理,隊長本想大喊一聲讓幾人分開,但是在音浪之下,嗓子喊出來的聲音,僅限於嘴對耳貼著交流,於是隊長衝著自己面前的一個“尊臀”踢了過去。
袁旭正給對方敲背呢,忽然一股大力傳來,他猛的向前撲到了沙發上。
李常文見袁旭遇襲,伸手將那隊長往後一拉,手掌如刀砍在安保隊長的脖頸,對方立刻昏睡過去。
過來的十來個安保人員看到自己隊長遇襲,也是吶喊一聲衝著李常文就衝了過來。
李常文不退反進,一個當胸踹將衝在最前面的一個安保人員踢屁股著地滑向後方,然後左右開弓,第一波圍過來的六名夜場安保人員一個照面倒了仨,剩下的仨,倒在了第二個照面。
袁旭被自家助理利落的身手給驚了下,腦子裡冷靜了一點點,環看一下,腦子一片空白。
二十分鐘後,派出所。
接到訊息的滬上分公司法務趕緊聯絡了平時合作的律師,然後派出所院子裡開始陸續停入各種車輛。
辦案的民警和出言不遜的年輕人瞳孔越來越大,不曉得自己究竟惹了個什麼人物,中午才各回各家的各公司高管開始陸續來到,琴安滬上分公司的總經理甚至帶來了8個人手。
派出所裡來的黑西裝越來越多。
“那麼,雙方可願意和解?”一位負責的老民警問道。
“和解?他們先挑釁,現在……”
“唐星財,別說了,警官,我們同意和解,對不起啊,給您的工作添麻煩了。”
袁旭打斷了唐星財的話,然後對對面的老民警說道。
這場架,打的莫名其妙的,只能說喝酒誤事,來派出所的路上,吹了吹風,腦子清醒了一些,立馬感覺有點後悔,倒不是害怕,就是單純的後悔,有這些時間,回酒店陪陪媳婦不行嗎?
“警察同志,你看看他們把我們打成什麼模樣了?怎麼能輕易就當沒事和解呢?”
“明明是你們先挑釁的!”
“那我們也沒指名道姓說你呀,再說了,我也根本不知道你姓名啊,憑什麼說我們是在說你?你是有被害妄想症吧?”
“好了老唐。”袁旭拉了拉唐星財,然後轉身面對對方,“一人一萬,你們拿去自己去醫院,然後簽字;如果不同意,也可以,那就跟我們的律師團談吧。”
“我簽字!”說話的是被袁旭打的那位,一來袁旭並沒有用全力,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