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對此不否認和不承認,就那樣賴著,你說是就是,你說不是就不是,“你和六世子妃究竟是怎麼回事。”
蘇謙澤臉上露出一抹嫌惡,“她才不值得我碰。”
“那你為何不對父皇說清楚。”蘇謙陽見他在自己面前這麼表態,有些疑惑,但看他臉上那濃濃的厭惡,忽然明白了他的用意,“三弟你,是故意的。”
“大哥聰明。”蘇謙澤臉上綻放一抹笑,低頭看著手裡的杯子,“祁家人真是太可惡了,那祁家二小姐還慫恿過七妹呢,祁家大小姐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就這麼給了些誘餌,她就上鉤了,竟然想混淆血統,生下嫡長孫,懷有這種心思的人怎麼可以做六王府的世子妃。”
“所以你就故意設計引她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還絲毫不介意的把自己搭進去讓父皇誤會你。”蘇謙陽幫他說完了接下來的話,蘇謙澤抬起頭,臉上依舊是那玩世不恭的神情。
“你真是太兒戲了!”蘇謙陽輕斥了一聲,六世子妃將來縱使做了什麼錯事,也自有六王府的公正在,“你一個皇子插手這些事成何體統。”
“也不算搭進去什麼,封王去封地,不受你們管束了,我樂得自在。”蘇謙澤身子向後一靠,說的毫不在意,“大哥,既然來了,就陪三弟下一盤棋吧。”
蘇謙陽微微怔,隨即也笑了,“好。”…
棋局對弈,四周靜謐。
蘇謙澤收斂去了所有,專注的看著棋盤,捏著一枚棋子思索。
蘇謙陽見他認真,也打起十二分精神陪他下這盤棋,到了後半局,兩個人的神情皆有些凝重。
在蘇謙陽放下一顆棋子之後,蘇謙澤忽然笑了,他的盒子裡所剩無幾,這棋局之上,他的棋子看上去了不少,可都被困住的死棋,把手中的棋子放回到了棋盒中,他抬頭,平靜道,“我輸了。”
“三弟棋藝飛漲。”蘇謙陽雖說是贏了,但其中不少棋子也是被他給剋制住的,“幾年不曾與三弟對弈,三弟的手法是越發成熟了。”
蘇謙澤看著他臉上的朗笑,“輸了就是輸了,大哥何須安慰我,手法再成熟,也比不過大哥的高超棋藝。”
“話非如此。”
“但還是輸了。”蘇謙澤不斷強調著這字眼,忽然,語氣裡有些惆悵的補充,“更何況從一開始,我就輸了。”
蘇謙陽抬起頭,看到了他眼底閃過的那一抹遺憾,總覺得他最後這句話透著些怪異,好像除了這棋局之外,他想表達的還有別的…
三日後,太子離開了臨安城,一早在太子妃那請安後,蔣茹茵回到了玲瓏閣,命許媽媽去準備一份賀禮,三皇子大婚在即,她作為三皇子外祖家的嫡親,怎麼都得有所表示,“準備好了就直接送去蔣家,和蔣家的一塊送去。”
許媽媽下去了,蔣茹茵走去了書房內,在架子上看了一圈,最終從上格拿下了一本書,翻了兩頁卻沒什麼心思往下看。
六世子妃忽然重病離世,加上那個健康的嫡長孫忽然病死,這一切都讓她覺得蹊蹺,且不論這麼多人看護的孩子怎麼會病死,就是祁素茹為了孩子傷心過去重病這件事,她都覺得不太可能。
一個愛如此愛自己的人,斷然不會為了一個孩子傷心欲絕到這個地步,重病死去,又不是鄉里鄉下沒有大夫沒錢看病的人家,招個手御醫就趕過去了。
蔣茹茵不由想到了前些日子臨安城傳言瘋了的訊息,祁素茹與人有染,生出來的孩子不是六世子的,再想到匆匆定親封王的三皇子也是傳言中與其有染的其中之一,感覺就像是皇室在欲蓋彌彰。
可三皇子,真的會和祁素茹有不清不白的關係麼。
換做別人不會想這麼多,但蔣茹茵記起,當初二哥和大哥吵架的時候,三皇子正好去過蔣家,還在屋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