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紫鞭上的力量、速度,還有出招的詭異都比以往有了質的飛躍。自己稍不留神就「啪」的一聲脆響,衣袖像刀割般齊齊綻開,手臂多了 一道血痕。
程宗揚慘叫一聲,面對撲面而來的紫鱗鞭,忽然丟開匕首,抱著手臂往沙發上一躺,「不打了!」
()
鞭梢在他鼻尖寸許位置劃過,發出的尖嘯讓程宗揚汗毛直豎。小紫左手一張挽住鞭梢,撇了撇小嘴。「真沒用!」
「哎喲,你個小賤狗!」
雪雪見女主人得勝,立刻搖著尾巴,張開四條小短腿,哈哈哧哧地撲過來,一口咬住程宗揚的靴子拼命往下拽。
程宗揚乾脆把靴子踢下來,小賤狗叼著靴子跑到小紫面前,興奮地搖著尾巴向主人表功。
「真乖。」
小紫笑著,鞭子忽然飛出,將廳角帷幕卷下半幅,露出後面一張蒼白麵孔。卓雲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女兒見過媽媽……」
小紫笑吟吟道:「原來是我的乖女兒在後面偷看。卓教御修為高深,肯定看不上我們這點功夫。這會兒多半正在肚子裡恥笑吧?」
卓雲君低下頭。「女兒不敢。」
「是啊,卓教御被廢了武功,自願投靠我們做了妓女,看見也沒什麼用。這會兒既然不是來偷看,肯定是過來賣的囉。」
小紫細長鞭梢滑入卓雲君腰間,纏住她的內褲往下一扯,一直拽到膝間。
卓雲君裸著下體,僵了片刻,擠出一絲媚笑:「主子來過夜,奴婢過來給主子侍寢。」
小紫在她白臀上抽了 一記:「那就光著屁股上船吧。」
「上什麼船啊。」
程宗揚撿起匕首,氣哼哼道:「如果我拿了雙刀,看我不砍死你!過來,卓美人兒!咱們到樓上樂樂!」
紫鱗鞭「啪」地抽在程宗揚腳前:「去石灰坊!」
程宗揚叫道:「天都黑了還去個屁啊!」
「我不管!你把我的拉鍊坊送人了,拿石灰坊來換!」
「石灰坊做水泥的,你少添亂啊。」
看著小紫眨眼,程宗揚連忙改口,「這麼辦吧,織坊給你好不好?你瞧,霓龍絲是你族裡出產的,做出來的又是女人用的東西。又光鮮又漂亮,總比髒兮兮的石灰坊好吧?」
小紫轉了轉眼睛:「不行!我要去比較一下!哪個值錢我要哪個!」
程宗揚叫道:「你還真不傻啊!」
小紫笑吟吟道:「走吧,乖女兒,大笨瓜最喜歡看你光著屁股扭啊扭的樣子。」
她回過頭。「雪雪,你在這裡乖乖的,不許偷別人的鞋子吃!」
雪雪聽話地點點頭,一溜煙鑽得沒影了。
圓月在薄絮般的雲層中穿梭,秋風吹動湖水,掀起銀鱗般的細浪。烏篷小船張起輕帆,在月下駛過廣闊的玄武湖。藉助風力,不需要搖櫓那麼辛苦,只需操舵保持航向,小船便帆影微動,一路朝青溪行去。
程宗揚一手枕在腦後,懶洋洋躺在船尾,除去鞋襪的雙腳垂到湖中,感受湖水的清涼,另一隻手則不客氣地在旁邊一具玉體上撫弄。
卓雲君抱著船舵跪坐在船尾。她身上只披一條浴衣絲袍,除了腿上絲襪,裡面光溜溜地一絲不掛。
程宗揚手掌伸到她絲袍裡,撫摸她豐膩胴體,一邊道:「太乙真宗也挺有意思啊。兩位教御失蹤快一個月了,居然一點動靜沒有。」
卓雲君勉強笑了笑:「藺賊慣於作偽,齊教御閉關多年,未必有人知道他出關。至於我……藺賊縱然給我栽上叛教罪名,但局面未定,只要夙師兄、林師弟沒有被他壓服,也不好大肆聲張。」
「這麼說,藺採泉只敢私下對付你了?喂,你那些弟子有沒有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