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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2 / 5)

,一邊追一邊哭,老祁在車裡也哭,眼淚淌得跟淚大似的。後來他又來南荒,結果中了瘴氣,差點兒沒命,還拼著去花苗找人。從南荒回來,他大病一場,躺了半年才能起身。你別看老祁現在爬個山都喘,當年身手比我都強,就是那次垮了下來。”

“找到了嗎?”

“沒有。聽說是嫁人了,老祁也就死了心。往後只要走南荒,老四都是頭一個,只是不去花苗。”

程宗揚摸了摸鼻子,再去看祁遠那張青黃的面孔,似乎順眼多了。

有祁遠帶頭,幾個膽大的年輕護衛也蠢蠢欲動,程宗揚乾脆一揮手,“想去就去,只要別給我丟臉。”

石剛訕笑著躥出去,找了他最中意的一個姑娘,那花苗女子卻把手遞給了更英俊的小魏。石剛碰了一鼻子灰,正要打退堂鼓,另一名女子卻笑盈盈起身,拉住了他的手。石剛頓時心花怒放,一張臉笑得見牙不見眼。

程宗揚拍了拍吳戰威的肩,“吳大刀,你不去?”

吳戰威頭搖得什麼似的,“老吳耍刀行,這個不行。那姑娘們的光腳丫又白又嫩,老吳一不小心踩上就完了。”

說著他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凝侍衛長不在這兒,你怎麼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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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山崖之後,凝羽一直沒有現身,程宗揚已經習慣了她的突然消失,也不在意,回笑道:“我等著看二爺的樂子呢。”

那邊武二郎抿了抿濃密的鬃發,起身像頭出林的猛虎般大步走了過去。

“上去高山望平川,川上一朵紅牡丹。”

武二郎高聲唱道:“看起來容易摘起來難,摘不到手裡是枉然。阿妹的紅牡丹呀,摘不到手裡是枉然。”

程宗揚一口酒全噴了出來,武二這歌詞也太赤裸裸了吧。如果自己在街上對一名陌生女子唱著要摘她的紅牡丹,最便宜也要吃一個耳光。

蘇荔臉也微微有些發紅,好在武二郎這段詞用的並不是南荒蠻語,族裡人未必能夠聽懂。她揹著手,微微抬起下巴,唱道:“白武族的勇者呀,如果你會祭神的萬舞,就把你的手伸出來。”

武二郎喜上眉梢,毫不猶豫地伸出大手,“如果我撒謊,就讓鬼面蜂的毒鉤扎遍全身!”

蘇荔笑啐一口,把潔白的手掌遞給他。武二郎輕輕一扯,蘇荔盈盈起身。

花苗人正跳得開心,兩人一踏入圈子,那些花苗男女立即聚攏過來,把兩人圍在中央。男人們發出“喔喔”的叫聲,腳板用力踏地,打出節拍,花苗女子舌尖在齒間輕顫著,歡快地唱著“阿哩哩”簡單的音節從她們純銀般的歌喉流淌出來,有著天籟般的純美。

程宗揚靠在樹上道:“雲老哥,萬舞是什麼舞?”

“花苗人祭天、祈神、出征、求雨都用萬舞。”

雲蒼峰說道:“大概種類太多,才叫萬舞。花苗以外的地方很少能見到。”

程宗揚看向另外一邊,“謝兄?”

謝藝身上的蜂臘和蜂蜜已經抹去,但仍散發著淡淡的甜香。他溫和的笑容充滿了成熟男子的魅力,令人想起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

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從鬼面蜂的追逐下脫身的,謝藝對當時的經歷只笑而不語。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些鬼面蜂再也沒有出現過。因為某一個原因,它們甚至放棄了原來的蜂巢,消失在密林深處。

“王子朝的︽百舞圖錄︾考據過萬舞的源流。”

謝藝娓娓言道:“著者稱,萬舞是花苗的祖舞。花苗本來被稱為花蠍,而萬字就是蠍字。”

說著謝藝在地上寫一個“萬”字,一邊劃一邊解釋道:“萬字前有雙鉗,背腹覆甲分節,尾部還有一個彎曲的蠍鉤。”

雲蒼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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