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借人一事,若在電話裡徵詢意見,不夠真誠,沈千尋和洛雲姬此番著急回去,無非是想盡快促成此事,給她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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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後,白素跟沈千尋、洛雲姬在客廳告別話談,而蘇安則被楚衍叫到了花園。
花園裡開滿了薔薇花,寒風襲來,帶來淡淡的香氣。
沉寂中,楚衍忽然開口:“夫人,素素的手……還有康復的可能嗎?”
蘇安神情凝重,話音加重:“我之前給她檢查過,康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幾乎不可能恢復,大抵如此了。
楚衍一時沒說話,淡漠冷清的男人背影僵硬,然後慢慢放鬆,話音如常,但卻低了好幾分,他說:“她能活著已經是萬幸,是我強求,太過貪心了。”
沉默幾秒,蘇安遲疑道:“閣下,您該明白,素素真正的傷,不是她的右手,而是她的心。心病了,該如何醫?”
陽光普照,勾勒出楚衍修長的身形,於是鵝卵石小道上,光影交錯,楚衍冷峻的五官有些隱晦難測。
“夫人,你覺得什麼是婚姻呢?”
蘇安睫毛顫動,靜靜的看著他:“願聞其詳。”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往事,男女雙方知道彼此需要敬畏的底線在哪裡,有意識的退讓,避免針尖對麥芒。這就是婚姻。”楚衍聲音冷清而理智。
聞言,蘇安心有所觸,他的意思是……眼前這個男人將一切都盡收眼底,卻不聞不問,是天性漠然,還是變相容忍。
“夫人,你和蕭何曾在婚姻中飽受磨難,那種無可奈何的莫測感,想必你比任何人都深有體會。”頓了頓,楚衍面色沉寂,話語平淡:“素素如果對你們有事相求,還請盡力相幫?”
蘇安驀然皺眉看著楚衍:“你……怎麼知道?”
“如果有心,總會知道的。”
楚衍無意多說,但蘇安卻忍不住問道:“既然知道她的難處,為何不選擇幫她一把,你若肯幫她,她也不至於這麼難。”
“如果……”楚衍話音戛然而止,就在蘇安以為無疾而終的時候,只聽楚衍方才沉聲開口說道:“如果她要對付的不是個人,而是國家,我該如何幫?”
默許,是他最大的讓步,畢竟現如今s國總統是他,他又如何光明正大的幫她?
“……”蘇安震驚的看著楚衍,什麼意思?
國家?白素的仇恨,怎會上升到國家問題?
“蘇安,不用吃驚,政治原本就是如此,揭開偽裝的面紗,其實裡面早已腐敗不堪。有關於這一點,你丈夫深有體會。”最後,楚衍薄唇微勾,說了這樣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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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在下午送走了沈千尋和洛雲姬,在當天晚上送走了蘇安。
蘇安給白素做了全身檢查,帶著檢驗報告回到了k國。
臨走時,蘇安對白素說:“你的右手,我永遠都不會放棄。”
“不要勉強。”白素和蘇安溫暖擁抱,笑容恬淡棼。
飛機在素園上空劃過,白素站在庭院中良久失神。
首都的冬天,冷的猖狂,夜幕降臨,巨大的寒氣籠罩著素園,逼退了白日所有的溫暖,人在其中彷彿身墜冰窖。
塵世男女,往往對最親密的人太過苛刻,但卻對陌生人太過客氣,所以才會有了諸多痛苦,一旦擺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