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搐。
那天,白荷跟一群男女在卡座裡喝酒猜拳,明顯喝高了,無論白素怎麼勸,都不肯離開。
聽得煩了,白荷就暈暈乎乎陪著笑臉把面前的果酒送到白素嘴邊:“姐姐,你喝口酒潤潤喉。”
白素原本不喝的,但經不住白荷推搡,打算先順著她的意把酒喝了,然後尋機把她帶回家。
白荷是誰?鬼心眼特別多,就在白素拉著她準備離開酒吧時,她又開始嘟囔著肚子疼,要去洗手間。
白荷是在洗手間偷偷離開的,白素在外面等了很久,她又哪裡知道白荷對這裡輕車熟路,洗手間裡面有個狹小的通道,可以直接離開酒吧。
等白素察覺不對勁,發現白荷偷偷溜走時,已經是五分鐘之後了。
那時候的白素,頭有些暈,眼前景物更是忽遠忽近,花的看不真切顛覆水滸之梁山我當家。
一杯果酒不至於讓她大醉,除非酒有問題。
不會是白荷給她下的藥,白荷還沒有那個膽子,更何況那酒原本就是白荷的,臨時才給了她。
心裡難免很著急,擔心白荷出事,掏出手機準備給家裡打電話……
那個電話最終沒有打出去,因為她暈倒了。
渾身沒有絲毫力氣,那個時候真的希望有誰能夠幫幫她,然後似乎有人抱起了她。
她的意識在抽離,就連掙扎的能力也在瞬間喪失了,這個男人是誰?若是……
“別怕,我帶你去醫院。”
耳邊依稀聽到這樣的話語,若有似無,聲音在嘈雜的酒吧內宛如一縷清泉,就那麼纏繞在她的耳畔,經久不散。
他的懷抱很溫暖,第一次那麼放任身心的嘗試去相信一個人,她甚至不知道他是誰?但感覺來的卻是那麼莫名其妙,她在他懷裡沉淪,沒有歸途。
醒來是在醫院,手背有些疼,她在打點滴。
“醒了?”一位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