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丹已經不能對他們起作用了,無法借龜息丹的藥力收斂自身所有的氣息,便無法塞進貯物袋裡去,否則修士肉身會崩碎。
好在赤龍個頭夠大,緊急時刻,方行便拿它當口袋使了。
“你……你做了什麼?”
揭下了定神符後,麻姑第一件事便是緊張的盯著方行問道,似乎預料到了什麼。
在方行強行喂她吞下龜息丹時。她便已經猜到了事情向著自己預料之外發展了。
“也沒什麼,那隻朱雀忽然出現。要奪我的寶鏡,結果被大狗子一爪子撕裂了半個身子,然後被我們擒下了,大美人,你這回倒不用擔心小爺我會殺你了,哈哈,朱雀主動送上門來,可不是現成的祭品?你可以放心祭祀四凶之門了,我在道宮內得了好處,忘不了你!”
方行哈哈一笑,一邊說一邊打量著麻姑的表情。
麻姑滿臉震驚,全然不信,喃喃道:“不可能,他不可能在這時候搶你的寶鏡,他根本不用……你在騙我,你是不是在騙我?他一定沒有被你擒下來對不對?”
“看樣子你不準備否認和那隻怪鳥認識的事情了……”
方行望著麻姑的眼睛,見她的傷心不像是假的,笑著說道。
其他幾個氏部的修士不知道朱雀與麻姑的關係,他卻是早已猜到了,如今正要求證。
麻姑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反應已經說明了問題,整個人頓時微微一呆。
“說!”
方行忽然一拍座廳的扶手,向麻姑喝道。
他其實很討厭被人算計的感覺,就像被毒蛇盯上了一樣,整個局面都被別人把控住了。
也正因此,他對於設陷害他的人,往往比正面對付他的人下手還狠。
如今已經到了三界山,麻姑引路的作用已經很小了,若她不說實話,他很捨得殺人。
“還有什麼可說的?”
麻姑堂堂金丹,卻被方行身上驟然洩出的殺氣驚了一下,一雙俏目神情複雜的落在了方行面上,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時而哀傷,時而痛苦,時而絕望……
過了很久,她似乎才平穩了心情,終於輕輕嘆了一聲,開口了:“少尊若是真的已經落在了你手裡,一切處置皆隨你好了。我確實認識他,事實上他就是我養大的,一直陪在我身邊,是我最親近的人。其實,在進入黑沼之前我已經感覺到了他的氣息,你說他搶你的銅鏡,我是不信的,他應該只是想救我離開而已,只是不知又中了你什麼計,被你擒下來了……”
“你養大的?”
方行沒有理會麻姑說的廢話,倒是對她說的往事有些吃驚。
麻姑長嘆了一聲,似乎在回憶著往事,半晌才道:“我之前對其他人說過,我父親四十年前探脈一行,再未歸來,這其實倒是說了謊,那一次,尋龍氏所有進入了歸墟深處的族人都死了,但我父親卻強撐著回到了族地,而且帶回來了一枚禽卵,正是兇禽朱雀之卵……”
“父親回來之後沒幾日,便壽元耗盡而死了,不過他臨死前,卻教我使用秘法,將這枚禽卵孵化,他說過,他們歷盡千辛萬苦,闖進了道宮第一重,未有別的收穫,卻無意中尋到了這樣一枚朱雀之卵,將來若有機會從四凶之門進入道宮,這枚獸卵,便是惟一的希望!”
“我以秘法孵化出了這枚禽卵,看到了這隻朱雀的誕生,然後我一點一點將他養大,甚至他所修行的法術,除了本命離火神通之外,也全都是我教給他的,他很聰明,成長的也非常之快,不到四十歲的年齡,便已踏入了金丹之境,修為上面已經超過了我……”
“尋龍氏族人死亡怠盡,我對探墟之行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更不忍心用它去獻祭四凶門,因此我其實已經絕了這個念頭,不過它見我總是望著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