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咽著說：“是，主人。”
☆、十一、我可以給你平等
葉默再也不想呆在這兒了，就想從雷諾的腿上爬下去。可他卻掐住了她的腰，不許她走。她強忍著抽噎，只覺得自己卑微到了塵埃：“我可以離開嗎，主人？”
沒有回答。雷諾的臉貼近了她的，她眼裡有淚看不清他的神情，事實上她恨不得再也看不到他，只想找一個地方躲起來。可她能躲到哪裡呢？
雷諾冰涼的唇將她臉上的淚珠吮幹，又去吻她含著淚的眼。葉默閉上了眼睛，雷諾便接住了滾落的淚。鹹的。這種味道過去曾經嚐到過麼？血族女人同男人一樣強大，他已經不記得他見她們哭是什麼時候的事了。或許血族的淚腺已經退化，那麼不論男女都不會流淚吧。
“薩曼莎說你想要平等。小東西，我可以給你平等，甚至更多。我是你的主人，這是不爭的事實。作為主人，我會保護你。等到契約期滿後，我們解除主僕關係，我仍會保護你，我會永遠保護你的，你可以放心。如果你改變心意願意成為我的後裔，我依然是你的主人。這是血系決定的。不過，你瞭解就好。今天過後，你再不用稱我主人。不用被我高貴的親王身份嚇住，你可以叫我雷諾，喜歡叫什麼都行，按你覺得平等的方式怎麼叫都行。”
“怎麼叫都行，叫什麼都行？”葉默終於又願意看他了，帶著點賭氣的味道問，“您叫我小東西，我叫您大個子，行不行？”
呵呵呵，雷諾笑了，“行，只是大個子實在沒有小東西好聽。”
唉，葉默長長地嘆了口氣，心裡總算好受了一點點。氣息吹到了親王的鼻息裡，挑逗起一個血族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血牙悄無聲息地伸長，他已經按捺了很久了。現在親王決定對自已好一點，便再次將臉貼近了小東西的臉。
那對血牙無比森然，可直到眼前葉默才看見，一怔愣間，親王吻住了她的唇。很自然地，雙唇立刻被血牙劃破，雷諾的舌頭也立刻伸出來舔著那些甘甜的鮮血。然後，貝齒就被他頂開了，再然後，他的舌追逐著她的，她的舌最終被他擒住，血牙刺了進去。葉默一下子挺直了上身，喉間嗚嚕不清地抗議，卻只能任他從她的舌尖吸取鮮血。好在他很快放開了她。葉默的臉滾燙通紅，她大口喘息著，回憶著剛剛的刺痛，以及刺痛之後的那種奇異感覺。
“喜歡麼，小東西？”
喜歡，似乎真的有點喜歡，但葉默才不會告訴他呢，相反，她說：“不可以，我們不可以……那個。”
隱含的意思很清楚，我們是不同的種族，不可以那個。
“我們可以性*交，完全可以。”
葉默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親王的書房的。這一夜，她又是一夜未眠。可以嗎？不可以嗎？腦中翻來覆去，想的都是雷諾那無比厚顏無恥的話：“我們可以XXOO，完全可以。”
於是她又看了一晚電視，血族的愛情劇裡XXOO、OOXX真多啊，她看著個個絕品的血族男女，那些男人都變成了雷諾的樣子。……太陽初升，她才終於入睡。
於是，她又是黃昏時分才起床。羅素子爵見了她劈頭就問：“默默，你決定做血族了麼？”
“什麼？”
“你改變生活習性是不是在為成為血族做準備？”
葉默白了他一眼作為回答。不過，子爵陪她吃晚飯時，她忽然問：“戴維，人類真的可以變成血族嗎？”
子爵正品著從本恩星球進口的人魚血釀造的美酒，聽到這話，緩緩地放下了水晶杯，認真地看著她：“當然可以，契約上不是都約定好了麼？不過地球人成為血族的機率很低。我們的實驗資料表明神聖儀式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七。”
“就是說你們害死了一百個地球人，才得到了七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