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上只聽他慘叫了一聲回頭就看到了維沙利亞那張不滿意的臉沒過多久老維金斯也覺得卡撒斯站在這裡對他的女兒實在是太過危險因此他不管卡撒斯是否同意直接的拖著他去了角落裡的燒烤架。
於是整場宴會最為鬱悶的就是卡撒斯因為他得不停的為眾人的餐盤裡添上美味的燒烤。
“嘿要是時間能停頓在這一刻該有多好!”好奇心得到滿足的眾人已經散開到餐桌旁愛德華長出了口氣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滿足這聲感嘆自心底。
“嘿親愛的愛德華我看站的時間太久會讓兩位女士感到疲累假如你們不是太餓的話可以先去那邊坐下來休息一會當然你得陪著這兩個女士。”
愛德華的母親聽到了兒子的感嘆聲又恰當的給愛德華創造機會。
在角落的玫瑰叢旁那裡安置著三張椅子遠離人群聚集的地方艾博而夫人安排這三張椅子的寓意不言而喻愛德華遲疑了片刻在母親的目光鼓勵之下心情忐忑的重新牽起克依娜與安諾兩個人的手走向玫瑰叢旁。
在這短暫的路途上愛德華三個人沒有開口說一句話愛德華實在不知道要說什麼等到三個人坐在椅子上之後愛德華的心底的喜悅徹底的爆了開來。
“你們知道嗎?在這一刻我才找到了我最大的快樂。”
愛德華的表情已經定格在最適合表達他的心情之上。
聽到愛德華的這句話克依娜的心中升起濃濃的喜悅她無比清楚的分辨出了這種情緒雖然對於細膩而朦朧的感情她還缺乏深刻的認識但是在一刻她突然覺得愛德華所說的恰恰是她心中最恰當的表達。
對於這個給予了自己新生的巫師克依娜的心中一直都隱藏著一種別樣的情愫此時這情愫才徹底的被克依娜清醒的認識到。
因此她看著愛德華的目光漸漸變的迷離那隻攥在愛德華手中的手反過來將愛德華的手攥的很緊。
感受到手中的這份溫柔愛德華突然覺得這一切是這麼的簡單承擔這份責任也是如此的容易因為他心中已經有了方法。
他並不管自己是否愛上了克依娜他並不想在自己喜愛的人和喜愛自己的人中做個選擇他現如此的思考實在太讓人疲累。
因此將這一切思考妥當之後他的目光又停留在了安諾的身上。
實際上他大半時刻的目光都在安諾的身上因為安諾從坐在這張椅子上之後就沒轉過頭看過他一眼他最開始是偷眼的看著安諾的側臉試圖猜測出安諾此時的心情不過當他現自己並不具有如此的能力時他就不自然的將目光投在了安諾的下半身那裡的短裙使安諾裸露出了大半的腿這雙細膩柔和的腿對於愛德華更有吸引力雖然他幾次的在心底強烈的譴責自己但是他的目光卻沒有片刻的移開頂多是從小腿轉移到膝蓋以上。
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之下只要是一個女人恐怕都不會沒有反映因此安諾雖然依舊的維持著平靜的臉色但是她的心底早就被一種從所未有的情緒掀動那情緒包含著一些被輕薄的憤怒又包含著一絲被注視的喜悅。
最後她的腿稍微動了動愛德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自己的視線從下部轉到上部雖然他目光中真正的焦點仍是在那白皙的脖頸間但是不可否認他注意到了安諾轉過了臉。
“你就不能莊重一些嗎?”安諾的臉上帶著淡淡的惱怒神色。
不過這句話聽起來並不證明她很氣憤愛德華的不禮貌舉動這一點就連愛德華也能感覺到他急忙的將全部的注意力投在安諾的臉上略有些尷尬的開口說到:“哦我是在擔憂你會不會因此而受涼我在思考要不要在上邊鋪上些什麼要知道晚上稍微的有些冷。”
當說出這句話的同時愛德華不由得再次驚歎自己潛意識裡對於謊言的天賦這句話完全沒有經過他腦子的醞釀雖然這謊言聽起來極為的拙劣但是大多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