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不歡喜?”
“小愛,真聰明。”電話的那頭,他輕輕的笑起來,我甚至可以想象,他好看的眉眼。
我頓了頓,終於還是問:“傅君顏,那jay怎麼辦?”
他的話乾淨而又利落,他說:“成年人,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承擔,是所有問題的唯一出路……
我一直保持沉默,直到我莫名的被牽連進去。那天我們的酒店,劇組門前不同往日的,突然擠滿了大批的記者。我正詫異,拎著包準備離開酒店去上工,才走幾步,就被町越哥一把拽住,毫無預兆的被拉進他的房間,他砰的一聲關上門,說了聲:“先不要出去。”
我嚇得一跳,被關進房裡就轉頭挑眉瞪他,聽了他的話更是詫異。卻從貓眼裡見保安經不住記者的架勢,不一會就被衝散了,接著那些記者拿著長槍短炮衝進來,竟然是直奔我的房間門口。我懵了,指了指自己,後知後覺的問:“町越哥,我怎麼了?怎麼全都往我門前衝啊?”
他嘆了口氣,拍拍我,轉身把自己的筆記本遞給我,網頁上的圖片,赫然是憔悴的jay拉著我的手。標題赫然寫著:“顧寶貝,徐玫,jay。畸形三角戀,說說誰是第三者!”“jay即愛神女又愛老婦,三角戀情撲朔迷離”我捧著電腦的手顫了顫,閉眼吸了口氣,才把筆記本推在一邊,抱著腦袋趴在桌上,突然失了力氣,只有一股虛脫感不斷的朝我湧來。很累,上一世就是這樣,沒完沒了的渾水,你不髒也髒了,太累了……
我埋著臉,悶悶的說:“町越哥,你知道嗎?他們會像餓極的狼,撲上來,誰也不會放過我。不管,我有沒有,有沒有在這池水裡……”
房町越一直沒有開口,見我這樣的反應深深地皺起眉頭,半響沒說話。卻突然大力的拍了拍桌子,然後他說:“胡說!這樣的骯髒事,和你有什麼關係!”那臉色極冷,像是下了某種決定。他說著拉起我的手就開啟門,向著那成群的記者走去,我聽見房町越清厲的開口:“由我來澄清,顧寶貝與jay只是普通朋友關係!”閃光燈亮起來,記者都往我們身邊湧來。也許是對於前世記憶的懼怕,我下意識的想要往後縮,卻被房町越拉住。
我微微側過頭,卻在這時,看見人群后,走廊的那頭,傅君顏站在那裡,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那頭,修長的身子,突然映出幾分孤寡來。不知為何,我竟生出幾分歉意,使出力氣想抽出被房町越握住的手,卻徒勞無功。
我聽見記者問:“房町越你以什麼身份代替顧寶貝發言?”
“我是”
他話未開始,就聽那頭傅君顏開口:“當然是以證人的身份,小愛被你們嚇壞了,打了我們倆電話請我們救她出去。”說著他走過來,記者們見到他的出現,臉色都很精彩,自覺的讓出了一條道,他站在我身邊,也牽起我的另一隻手。他們一人牽著我一隻手,讓我有些發窘。
只聽傅君顏帶著狐疑開口說道:“我看見新聞很詫異,明明我們都在,為什麼只拍到小愛?那天為了慶祝我們幾人好久不見,還特意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的。”說著他拿起手機,翻出照片,赫然是我們四個人站在那陰暗的車庫裡,大家站在一起,像是談論著什麼,我懵了……這哪來的……他就這樣舉著,讓記者對著手機拍了一會。很快又收起來,勾起唇角,淺淺一笑,接著我聽他說:“所謂的私會,根本是子虛烏有。那天不過是老朋友抽空聚了聚,剛剛的照片你們已經看過了,各位還有什麼好問的?我很好奇,是哪家報社先做的這樣不負責任的報道?”說著,傅君顏轉過臉看向房町越。
房町越頓了頓,我看不懂他眼底的百轉千回,只聽他說:“我要說的也是,我是當時在場的證人,自然能回答你們的問題。有人只抓拍了一幕,就惡意報道,諸位怎麼能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