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叫醒了,一千金珠打了水泡。”
開心翻了翻白眼:“真有這樣的好事,你叫上我,我幫你哭,我們五五分。”
無憂‘噗’的笑出聲,心裡的鬱郁淡去不少:“你很缺錢嗎?”
“誰會嫌錢多?現在賭場滾一趟,少說也得千把兩銀子。”開心兩眼望天,吁了一聲,那個千千,開口就是三百金珠啊……
欠了了的錢,還不知去哪兒弄來還。
千千……眼眸半眯下來,還以為今夜能有什麼收穫,結果卻在她床下睡了一夜,真是見鬼。
“喂,你那個丫頭,功夫不錯。”
“千千嗎?”
“嗯。”
“噹噹小賊,還是可以,打架卻差得遠了。”無憂蹙了蹙眉,千千的輕功不錯,可是打架,太多花招,中看不中用,實在沒她學殺人的那些招式來得實在。
開心眉稍挑起,能在他面前全無聲息的擦身而過,大賊也不見得有她那身手:“難不成你留她在身邊,用來偷東西?”
“偷聽也是賊。”無憂暼了床下一眼:“你看上她了?”電視和書裡常有男女在拳腳上動情的情節,難道昨天夜裡,他們打了一架,就打出感覺來了?
開心候間哽了一下:“哪能。”
“看上了,我也不能給你。”無憂看看窗外,已快天亮。
今天峻珩要來,而他卻在這兒宿了一夜,天亮了,外面勢必要亂一陣,她得乘著這個亂,再煽一把火。
峻珩這個人……她得用……
翻身下床,掀了開心身上的絲被,拽了他一隻腳,就往外間死拖,那勁頭活象要將宰掉的人毀屍滅跡。
開心一下慌了神,僵著身子,瞪大了眼,連說話都不利索了:“喂……喂……你又要做什麼?”
“以後少吃點。”無憂喘了兩口粗氣,接著拽。
“你這是要弄我去哪兒?”
“洗澡。”
開心直接翻了翻白眼:“我一會兒回去自己洗,不勞煩你了。”無憂正使著勁,沒再搭理他,徑直將他拖到外間屏風後,將他上半身抱起來,就往大浴桶裡塞。
他太重,她實在沒辦法將他整個人順當的抱進桶裡,折騰了半天,將他頭下腳上的栽進了浴桶。
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他扳正過來。
雖然用時不多,他卻已經憋氣,憋得滿面通紅,只差點沒閉過氣去。
那水是昨夜備上的,這會兒早就涼得透了。
開心泡在水裡,身上立馬爬起了一層雞皮,鼓著腮幫一臉的黑氣:“你這哪裡是給我洗澡,分明是要將我淹死在浴桶裡。”
無憂忍著發笑:“你憋氣憋得挺好。”又伸了手下水,去剝他的褲子。
他的臉越發的黑了下去,恨不得拿眼神戳死她:“褲子總得給我留下?”
“什麼都能給你留,獨這褲子,真不能給你留。”
“為何?”
無憂加快手上動作,將他身上僅剩的襯褲連拉再扯的剝了下來,溼嗒嗒的丟擲屏風,笑嘻嘻的趴在桶緣上將他瞅著:“因為還有一盞茶功夫,你的穴道就要解了,我可不能在這時候讓你跑了。”
開心嘔得險些別過氣去,早知如此,還不如在水下再悶上一陣,拖過這一盞茶功夫,低頭朝水中望了一眼。
見她眼角瞟向水面,悶聲問道:“好看嗎?”
不管常樂再怎麼邪惡,在男女這方面卻是極注意的,如果她說不好看,那他就可以藉機叫她難堪,令她退後。
不料無憂聽了,反而垂了眼皮,往水下望去,水面的密佈的花瓣阻了視線,順便又吹了吹,將花瓣吹開些,留出一小塊水面,勉強可以看見水下風光:“還不錯,不知起了反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