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知道要跳牆自盡吧?”
小狐狸若是能聽的懂人話,一定會悲憤的吐血三升!
“姑娘……”
笙歌嘆了聲氣,將書放下,“好啦,我會救它的。”
年後已經一個多月過去,老太太也再未找過她的麻煩,沈氏在過了正月就被關在了小佛堂裡日日誦經,香菱倒是時不時的過來與笙歌聊天解悶,她的肚子也鼓出了許多,笙歌為她診脈,確診了她這一胎懷著的是個兒子。
雲霄凌一過上元節便走了,他本想帶著雲忠和沈氏一起去京城,也好為他和湘娟主婚,可府裡出了這樣的事,他是在說不出口了。只是這會兒卻又在猶豫著,該怎麼跟湘娟交待。
笙歌總覺得這些日子,府裡安靜的有些過分了,想了想去卻又想不出到底會發生些什麼事。
“不好了姑娘,官府來人了,說是…說是要拿了老太太。”
笙歌猛然起身,“什麼?!”
她是在想不通,這老太太到底是怎麼招惹上官府的人?這惹是生非的能力也太強大了吧?
“父親呢?”
“老爺他,他在前廳招呼著呢。”
笙歌點頭坐下,擺擺手讓人退下,心裡總有些不安,感覺這次的事兒對府裡來說許是個滅頂之災。
“春杏兒,陳嬤嬤,你們去父親那邊打聽打聽,看看事態如何。”
“是,姑娘。”
二人出去後不久便回來了,向笙歌回稟道:“姑娘,說是老太太跟什麼人參加了煤礦的開採,那煤礦好像是官府承辦的,這,老太太她,反正說是犯了大罪了。”
“不行,我得去看看。”
剛走進院子,她便聽到雲忠的聲音,含著太多的無奈和悲憤:“母親,您這次也太過糊塗了。”
老太太嘴硬反駁道:“我怎麼會知道事情會是這樣?賠了那麼多銀子下去可怎麼辦才好,我的銀子啊,如今一文錢的都沒了啊。”
在外面聽著的笙歌只能搖頭,這老太太,是徹底沒救了!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她居然還在惦記著銀子,可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一朵當世奇葩!
“父親。”
雲忠一看笙歌過來,立刻不悅道:“你怎麼來了?這裡豈是你能來的地兒?趕緊回去!”
老太太一見笙歌來了,立即雙眼放光,拉著笙歌對那邊坐著的知府說道:“大人大人,這是我的孫女兒,她有銀子,那些銀子我孫女會賠給您的大人。”
雲忠瞅著自己老孃這種樣子,真是丟人丟到了世界盡頭了已經,當著知府的面,做這種姿態,往後他雲家在平城可成了圈子裡的一大笑柄了。
這知府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這老太太,這雲府六姑娘開了三間鋪子,都十分的賺錢,這個他也不是不知道,更何況她也算是那裡的常客呢,可是這老太太這作為也太無恥了些吧?就這麼明目張膽的索要孫女的銀子?
雲忠覺得自己面上無光,老太太,這根本就不是銀子的事兒好不好?現在該想的是如何替你脫罪啊!
“伯爺,還是請找出老太太所說的那個人吧,若不然——”他沒有說下去,但云忠也能知道他的意思,只是老太太也說了,她也已經十來天沒見著那個人了,要上哪兒找去?
知府走後不久,又有一批人鬧上了雲府。雲府的守門攔著不讓他們進,那些人便堵在門口,嘴裡還叫著還錢的字眼。
雲忠得了稟報之後,臉色鐵青的去了門口。雲府在平城可第一家族,被人堵著門口說要還錢,這樣的臉,他們雲府可丟不起!
事情扯上了銀子,雲忠瞥了老太太一眼,只怕這件事又跟老太太有關了。
老太太被雲忠看得瑟縮了一下,心裡也在忐忑著,該不會是那些個放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