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提出報告。(二)腿痛:盤腿在使氣脈流通,腿痛厲害,即乾枯之象,打坐可使血氣下行,故應與腿鬥爭。(三)弘揚佛法以何宗為佳?最好像我一樣,樣樣都賣。
韓居士:今天甚慚愧,無甚進步。師令放下,師又警告勿作鬼活計。師教放不下,即擔起來,我以為又叫我再念佛。然今日唸佛無雜念。我與張居士不同,怎樣亦不昏沉。我曾參加過數次唸佛七,不敢吃多,多吃則易昏沉。師教我不念佛,我即不敢念,不念雜想即來。
師雲:韓居士為誠篤君子,誠懇佛弟子,然唸佛須唸到一心不亂始成。今後汝可禪淨雙修,然汝向為好人,規矩人,可謂很好的學佛弟子,因汝老實有餘,調皮則不足也。“見過於師,方堪傳授。”
劉女士:餘從未吃過如此苦頭。只有參“誰”字,然追亦追不上,傷心之至,中午哭一場。餘反對唸佛,餘從未遇到如此善辯之老師。下午一變,放下後,覺得非常舒服。然放下後熱氣上升,但又不準做氣功,故氣又停了。
文光:參誰,參得不好,放下,即安心了,感到清淨。打坐時喜聽鐘聲,倘無鐘聲,則不能靜。又運動不足,氣仍在頭腦中。
師雲:汝應統統放下。又聽聲音者是誰?知否?答:自己。
師雲:汝自己放不放得下?答:放不下。
師雲:再研究。又問:我明日就要走,應如何參?
師雲:吃飯穿衣服,等汝回來再提出報告。
楊君:希望研究大道,今且分三點說明之:(一)師謂跑步可通氣,通關走竅。(二)正在走時,一香板打下去,心中什麼雜念都打跑了,至為舒暢。(三)打坐時,師叫放下,放下後氣即亂跑,師叫提起一念,氣即到頭頂上來了,不是一般外道所能做到,大有天人通之意味。吾人修道,應知生從何處來,死往何處去。做功夫好了,頭頂冒煙,死即從頭頂走。
聶先生:師謂其話聽之則中毒,不聽又不可。我以為師語如藥,各人應按病服之。今日放下,或不放下,氣均在動,身體亦動,甚至影響同參,甚為遺憾。我想起孟子“毋暴其氣”,師教勿搖動凳子。又雜想與法性是二是一?過去曾有一次,另有一個我看到我在睡覺,而知另有一我。至於對雜念,我認為“不理它”,亦即孟子之“毋忘毋助”。
師(一笑)雲:大可講孟子。離道尚遠。
傅太太:我今天不報告,留到明天補報告。
張委員又問:昏沉有何法對治?
師雲:有。一、可讓其昏沉至極,物極必反。二、捏起鼻子來,閉氣一下,昏極即不再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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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點四十五分放參)
(附記:因水泥地滑,師領眾跑香時,摔一交就地一滾而起,大眾驚其輕靈。晚十一時放參後,眾請將止語禁暫解,師許之。於是大眾又輕鬆起來,於客廳中有說有笑。明日文光因假滿,中午後,將離此返南部軍中服務。楊君因老師口音聽不懂,明日亦將返宜蘭。)
第三天………習禪錄影
第三天--農曆正月初四
(昨日陽光一現,隨後又陰雨。今晨淅瀝連綿。九點半天晴,陽光出。)
(六點起身,盥洗罷行香,六點三十分早飯,六點四十分正式行香。)
為學之道,貴於不自欺。過去高階將領短期集訓,一有空閒即偷閒說笑,上廁抽菸,是為他人,目的在取功名。現大家在此,皆流於放逸,無一人精進者。諸位自動來此,非為好玩而來,乃為己而來。今諸位連止語亦不能守,群聚言笑,言不及義,來此何為?古人為法忘軀,為道忘身,汝等何曾有一人發慚愧心?發懇切心?鬧聚七日有何意義?諸君今日不必請我,尚須我來請?倘以過去方法對大眾,恐一日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