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三來也是最主要的,打仗不管怎麼說還是有些風險的,以前那些個皇子們爭著去,不過是想給自己奪嫡之路上加一個重重的磚碼,而現在十三阿哥已經位極人臣了,自然也就犯不上如此了,他要去,就只有一個理由,為雍正效忠,可是雍正又怎麼會捨得呢?要知道十三阿哥可是他最親愛的弟弟啊。
就是因為聽說雍正在前面發了火,所以雲錦才決定自己就別再去澆油了,這弘時鬧出來的事兒就算是頂不了一桶,至少一盆油是有了。雲錦倒不擔心雍正發火,只是怕他氣傷了身子,可這事兒捂已然是捂不住了,那個田氏的肚子已經大到那種程度了,基本上也就是這兩三個月的事兒了。還有永仲,聽太醫說,他的病也不是很樂觀,這兩件事加到一起,讓雍正知道了,怕是心火又盛了吧,前些日子他還咳嗽來著。這兩日才網好些。
正在雲錦糾結著應該選個什麼時機去找雍正的時候,雍正卻主動送上門來了,只是那臉色卻還不是很好的樣子,雲錦趕忙將他迎了進來,看看也快到進藥的時辰了,一邊著人去傳話,藥熬好了直接送到這邊來,一邊給雍正上了些點心墊墊胃,又怕茶衝了藥性,只命人送些梨湯過來,也是潤肺的。
“皇上的咳嗽可好些了”雲錦一邊從綠語手中接過梨湯,親手奉給雍正,一邊關心的看著他的臉色,“看您的面色好象還是不甚好。”“哼”雍正冷哼一聲,將梨湯接過來重重放到一旁的桌子上,“有這起子不知好歹、陽奉陰違的人做祟。聯的面色能好才怪了。”
“皇上這是說的誰啊?。雲錦吃了一驚,莫不是雍正已經知道弘時的事兒了?
“也沒什麼。”雍正發作了一句之後,語氣倒也多少有些緩和,“就是那個漕運總督,從四十年到六十年的奏銷漕項錢糧案內,所存剩的錢糧,折銀約有八、九十萬兩,欠米也有十二萬石了,老十三他們再三催交,可他卻幾次三番的推譚,真是象老十三說的,必是他將此項侵挪了,故而才拿不出來,自然只有百般的掩飾,現在國庫裡的存糧又大多送到了西北,眼看著春荒就到了,等到開春京城裡又有這麼多等著發俸米的人,大家不能解聯的難處也就罷了,卻還有這等貽誤公事而枉法的無恥之徒,實在是混帳!”
“皇上息怒”雲錦見雍正說著說著又生起氣來,趕忙勸著他道,“既然這事兒是老十三辦的,想來自然會有妥善的方法解決,俗話說,這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更何況大清這麼大,官員更是數不勝數,皇阿瑪之前又一向以仁義相待,自然難保其中沒有幾個濫芋充數的,皇上要清理吏治,發現一個處置一個也就是了,何苦為他們這起子不知感激君恩的人動怒,傷到了皇上的身子,臣妾可是不依的。”
“什麼林子大了
:鳥都有?”雍正橫了雲錦一眼。“這話到了你的嘴裡。…及好話了。”
“話糙理不糙嘛”雲錦笑了笑,又再次將梨湯奉上,“皇上,您還是進些梨湯吧,也清清火氣的。再用些點心,過一會兒才好用藥。
“嗯。”這回雍正接過去,喝了幾口,又拿了塊點心吃起來。
“皇上,您對龍體總該顧惜些才好”雲錦坐在一旁看著雍正吃東西,看著他偶而間還是會清咳幾聲,又忙上前邊幫他撫著胸邊柔聲說道,“對了,臣妾讓御膳房每天給您做黑木耳給皇上,您可都用了嗎?聽說那個是最潤肺不過的。”“用著呢”雍正點了點頭,“用過之後是好些。”
“那就好”雲錦點了點頭,“是藥三分毒,等皇上這次好了,平時也該注意調養才是。”
“你和葉太醫不是時常給聯弄些什麼藥膳的嘛”雍正隨意的說道,“聯也都吃了。”
“光吃藥膳管什麼用?”雲錦薄責的看著雍正,“皇上這麼每天起早貪黑、嘔心瀝血的這麼熬,哪怕就是見天兒把那人參靈芝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