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頭累死的牛!”
張六兩白了一眼甘秒,道:“就不能委婉的吧你那股子流氓勁收一收?還老師,還教官,我老師你一臉,我教官你一臉!”
“臭流氓,大流氓,你說誰流氓呢,你流氓,流氓流氓流氓····”
張六兩趕緊離開了甘秒的身邊,她可不想被這娘們摧殘心靈。
隊員們休息了十分鐘,下半場的比賽開始了,這一次張六兩依舊是滿場陪著他們在奔跑,時不時的給出一個裁判該有的吹哨判斷犯規。
到最後,整場的比賽結束,隊長景然的表現收在了張六兩的眼裡,這個青年對整個局勢的掌控和對球的路線的把控,包括排兵佈陣上都有自己的一套東西,很有一種隊長該有的風範。
甘秒對景然和令慶這兩個人著重記錄了一下,整場比賽踢完以後這兩個人在場上的表現是最引人關注的,其他人則是不溫不火的表現,大體是一種按照既定章法進行踢球的路數。
透過比賽,隊員們對張六兩這個新教官已經沒有了最初的牴觸心理,原來他並不是都是一直嚴厲威嚴的,在場上也會跟自己互動,一起衝向草坪慶賀進球,一個年齡段的孩子,在一些既定的事情上還是有相近風格的。
足球比賽以後,張六兩安排了體能恢復訓練,讓這些人自由活動,他回到甘秒身邊把其記錄的東西看了一遍,沒有著急給出意見,而是把令慶和景然這兩個人著重記了下來。
直到訓練結束,張六兩沒再繼續安排別的訓練科目,今天大體也就是一個增進感情彼此熟悉的時間。
這些人跟新教官打了招呼挨個離開,張六兩跟甘秒走在一起,商量著明天新隊員的招募情況。
這個新隊員招募上,甘秒提出了意見,她道:“我覺得應該給一個期限,並非就是一天之內就吸收完這些新鮮血液,這訊息畢竟一天之內也無法在整個學院擴散,我們剛接手這批人,最好在新隊員上下點功夫,透過今天隊員們的表現,有底子和有實力的也就那麼寥寥幾人,要說全部砍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六兩贊同了甘秒的這個提議,開口道:“那就一個星期時間,給出招募名額,以最後的大名單確定砍掉的人員名單,等到最後那天來一場體能的全面考核,優勝劣汰擇優錄取!”
“正解!”甘秒笑著一錘定音。
張六兩讓甘秒去教職工餐廳等自己,他回宿舍去沖澡。
甘秒對此也沒什麼意見,約定給張六兩打好飯菜等待他。
晚飯的時間裡,倆人在飯桌上還是對新隊員招募的細節進行了補充,確認再無遺漏環節後兩人分道揚鑣。
甘秒這種為了工作也能瘋狂的人確是少有的事業心女人了,她並未過多的因為昨晚張六兩跟其滾床單的事情糾纏張六兩,相反卻已經進入了他倆合作該有的工作狀態。
張六兩因為今天跑了許多圈數的原因沒有去操場完成晚上的跑圈任務,而是在學院美名曰的愛情胡橋上獨自坐著,他再想何時把大四方娛樂會所進駐南都市的事情敲定。
因為在選址上張六兩犯了愁,要是直接開在段藍天的藍天ktv附近的話,一方面這地址上是沒有著落的,周邊已經沒了地頭讓其去選址,另一方面段藍天明著陰著的肯定會施壓給自己,這種直接針尖對鋒芒的路數不是張六兩最擅長的。
張六兩坐在那裡在考慮大四方新會所的選址,卻看見橋上走來一人。
昏黃的路燈對映出那個熟悉的影子,張六兩卻覺得站在這個熟悉女人身邊的男人是何其的刺眼。
張六兩不是那種聖人,跟人做不成情侶就做仇人,走來的這個熟悉的女人赫然是這夏小萱妹子,而其身邊陪其遛彎的這人卻是一個不熟悉的男人。
夏小萱也沒想到能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