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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關頭,其它一切都得靠邊站。不為了勝敗,還比什麼比,還怒什麼怒。分心不可能不影響武功的發揮,危害卻有大有小,因人而異。道理上不難理解,關鍵在於怎麼在比武時利用好這點,將不利轉化為有利,使其對別人危害更大,對自身危害更小。
為什麼鍾靈和木婉清不好好修煉酒功,使實力再來一次大飛躍?原因便在這兒。
兩女動武時常常心緒不穩,波動很大,所以很難用好酒功,做不成酒鬼。秦朝是特例,但也只是用得好酒功,效率卻因此而不如龔婉高。學過酒功後,被秦朝破解後,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三日不見,刮目相看。
對一般人是偶爾,對秦朝卻是經常如此!至少最近是經常如此。
他那腦袋,時不時冒出這秘密那秘密,破解這破解那,比段譽那腦袋還讓人看不懂。事實上誰都有那潛力,機率卻是小的更小,大的更大,有小有大。
酒功在初創時怎麼保密都沒多少秘密,現在不怎麼保密都有了不少秘密。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酒功亦然,不可能只有所長,沒有所短。修煉酒功的難度不是不能分心,而是要分不分,確非一般人可以用好。這是否算是酒功的缺陷不說,至少可以說得上是龔婉的一大缺陷。段譽心中一動,忽地被玉朱的聲音給打斷。
不及深想。
“你還有完沒完,還不喊開始?”
段譽呵呵一笑道:“就你這心態,不用比了。你主人剛才不是說了嗎!這次比武的主要目的並不在於勝負。”
“你說不比就不比。”姐妹倆異口同聲說著,鏘!一齊抽出閃亮的長劍,一左一右衝向了褚光靜。
讓段譽喊開始是一計。
不管別人等不等段譽喊開始,只要有那想法就上了當。
‘說不比就不比’又是一計。
玉朱、玉紫平時不像那些喜歡按規矩出牌的人,這時怎麼可能突然轉了性子?
褚光靜見了不但不驚不怒,反而增加了不小信心,暗自得意。她手裡握著的是一把沒開鋒的長劍,雖然不利於生死之戰,在這種比武中卻能減小心中的顧忌,利大於弊。
玉朱、玉紫卻巴不得手中寶劍越鋒利越好,藉著衝擊的力量一起斜劈向褚光靜。
破空聲響起,劍光閃動。
乒乓!
兩把長劍掉落在地,玉朱、玉紫捂著手腕,小臉漲得通紅!
太丟臉了!
竟然只一招!
“送上門的靶子,刺不中才怪!”辛雙清嘴上說得漂亮,暗地裡其實大鬆了一口氣。
剛才連她都覺得寶貝徒兒太過冒險,但能這麼幹脆利落的解決,一切都值得。反正真要有什麼危險,主人不會不出手救助。大不了像那玫瑰仙子,死上一次又如何。
“不行,再來。”姐妹倆又開始耍無賴。
玉朱從武器架上取下一把長弓,玉紫則取了一把連弩,弓弩齊發。
這次,褚光靜像一座石像,半個指頭都沒動。秦朝腳下沒動,精神卻有如離弦之箭,**像一把拉開的弓。
第二十六章越女劍段譽一劍
玉朱的弓來了個二連珠射法,玉紫的弩來了個三連擊射,五道箭光從褚光靜左右向中間會合。人影一閃,段譽擋在了路中大喊:“破箭式……”喊得鍾靈、木婉清都愣了。
他這一喊並不威猛,卻把秦朝差點笑噴了!!!
身體隨之大為放鬆,暗笑:“你以你有破箭式,就獨孤求敗了呀!”
什麼破箭式?
破爛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