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搖頭道:“雖是如此,平rì或許破了也無事,但今rì便大大不妙,晚輩方才破了陣法,必然有靈氣散逸,太虛觀今rì召集了近百世家,路過此地之人不知會有多少,若發現此地有靈氣,恐怕不rì便會有人前來探尋,我想前輩亦無甚把握在人來前回復修為,恐怕眼下此地已極不安全了。前輩便是不打算入太虛觀,在下也還是勸前輩搬至太虛山居住,畢竟太虛觀護山大陣等閒不是好破的,便是前輩仇家追來,我等仰仗大陣未必不能擊退,甚至可以為前輩報仇雪恨。”
洛乘風被這一講,也是心動,當下咬牙道:“好,你若能解我的毒,我便在太虛觀掛個虛銜。”他說完便起身進了洞府。
得他一句金口,青峰不由長舒一口氣,他這般拉攏除了需要一個元嬰助力外,他對於這此靈地也已是眼紅得不得了,他心裡都算計好了,只要洛乘風答應去太虛觀住,便分一頂與他住,這事塵道子絕對不會反對,元嬰羽士這般靠山豈是隨意可尋的,他不由得看了看那天真的黃天逸,心中感慨道:你小子可是我的福星啊。
不一會兒,洛乘風便抱著一個玉鼎走了出來,他小心翼翼地將玉鼎放石桌上,開啟鼎蓋,青峰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這鼎裡躺著的是一個乾癟得幾乎看不出模樣的黑漆漆的玩意兒,大約只有拳頭大小的樣子,青峰只能分辨出個人形來。
“元嬰竟能這樣長久離體?我看天逸都是十六七的樣子了,難道這十六七年間就一直這般放置著?”青峰奇道。
洛乘風苦笑道:“豈會這般容易,這玉鼎乃是這洞府之主遺留的一件稀世之寶,我當年便是以此玉鼎鎮壓那些修為比我還高的邪道羽士,才能修到元嬰的,此物集收攝,鎮壓,煉化等多重異能,可謂犀利。”
青峰這一下子恍然大悟,原來這洛乘風當年是的了這件寶貝修行才這麼順暢,算來他手裡捏著的邪魔外道的xìng命可謂不少,而這件寶貝看起來不止洛乘風說的那麼厲害,須知能讓羽士越級鎮壓更高修為的羽士的法寶絕不會是那六個字能概括的。
當然,這東西雖好,但青峰卻沒起賊心,畢竟東西再好,也不過是件專門對付邪道魔道的東西,他自負天淨神泉在手絕對不比此物差,自是沒有必要。洛乘風將那小小的元嬰從那玉鼎中取出後,忽然間臉sè大變,氣息也混亂起來。青峰見狀知道是鎮壓失效了,這劇毒又開始發作了,忙倒出幾滴天淨神泉來,滴在那元嬰身上,那元嬰好似久旱逢甘露,這泉水所滴之處都露出了一些嫩白之sè,一些粘稠之物順著那泉水一同落在了桌面上,可也就是一會兒,那嫩白之sè便又變得烏漆嗎黑的。
經過這一下,洛乘風面sè便更痛苦了,這天淨神泉之威他算是體味的清楚,他滿臉扭曲地問道:“可……可否儘快!”
青峰見狀,忙去出靈符丹藥,沉sè道:“這靈符和丹藥皆可鎮壓痛苦,等會兒我會使用法術連同這泉水雙管齊下,手段可能有些厲害,洛老若吃不消便和我說一聲。此毒沉寂已久,空不是那般容易之事。”
洛乘風點頭道:“此事我心裡有準備,你安心吧,我比你活得長久的多,當年也捱過苦。”
青峰得言,忙轉身掐訣,飛出一條伶仃火舌,一下投進了那元嬰,洛乘風只覺一股寒意溝通神魂,心道這也不算什麼。但接下來只見青峰一條條火舌打出,洛乘風才感受到這伶仃火的威力,這元嬰與他之間不過是一絲神念聯絡,饒是如此他也只覺好似冬夜裡墜入冰窟一般,忙取了青峰給的符紙護住神魂。
這元嬰比起金丹又是個不同的模樣,青峰只覺裡頭除了經絡外還有穴道甚至有類似於骨骼一般凝聚的東西,不過好在個頭比金丹大上不少,倒不需刻意分出小火,故出手也是大手大腳的。
一會兒,那元嬰上呼的冒出一些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