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喝酒直到半夜,筵席方才結束。
小乙早就喝多了,正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而盧俊義雖然沒睡倒,但眼睛也迷離了,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睡下。至於西門慶只是有些醉意,畢竟酒神不是白叫的。不過西門慶也是趴在桌子上裝睡。
盧俊義吐詞不清的道:“夫人,你帶義帝下去休息吧,記住,找最好的廂房,萬不可失了咱們盧府的面子!”
喝醉了的盧俊義,還是不忘他那點財主的習性。
賈氏瞥了一眼盧俊義,隨後笑臉更加的盛了,道:“是,相公!”
這時,李固不耐煩了,道:“家主,還是讓我帶西門少爺下去休息吧,讓夫人服侍你才是!”
盧俊義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李固,隨後朝著李固一搭手,道:“李固,送我回去休息!”
李固咬著牙,臉上很氣憤,但沒辦法,還是接住了盧俊義的手。走的時候,還狠狠地瞪了賈氏一眼。
賈氏白了李固一眼,隨即連忙讓下人架起了燕青,將其送回了房間。而後,賈氏才又來找兩個小廝,架著西門慶朝著盧府內一處比較偏僻的廂房走去。
盧俊義說得是最好的房間,而賈氏卻選了最隱蔽的一處,她有何心思,裝睡的西門慶還真是好奇!
難道是想·····
讓小廝將西門慶放在了床上,隨後揮了揮手,讓小廝退了下去,而後賈氏關上了門,在桌子上的薰香爐內燃上了薰香,隨後從床下的內箱內拿出了一套絲綢繡花牡丹被,然後將被鋪在了西門慶的身旁。隨後,賈氏笑臉盈盈的摸了摸西門慶的側臉,自語道:“好俊朗的男子啊,這身材,嘖嘖,比那燕青還要好!哼,不懂風情的盧俊義,還有那個傻子燕青,竟然對我都無動於衷,只是豈有此理。”
說著,賈氏去解西門慶的腰帶,自語道:“哼,今天我就嚐嚐你的滋味,反正不是沒幹過,怕什麼?而且偷。人的感覺那麼刺激,嘿嘿···盧俊義,你不想上老孃,老孃還不稀罕呢!你害我了這麼久,害我如今這幅蕩。婦模樣,老孃給你帶綠帽子,讓人丟人丟一輩子,以後生得孩子都是野種,哼哼····”
裝睡的西門慶強忍著跳起來暴打賈氏的衝動。
西門慶喜歡少。婦,喜歡那種二十末未到三十的少。婦,少。婦的成熟絕對是烈性毒藥,讓西門慶看一眼都全身興奮。賈氏便是這種人!不過西門慶雖然喜歡賈氏這種情況的女子,但卻痛恨賈氏這種人的為人。
盧俊義不行房事,讓賈氏寂寞空虛從而偷男人,這不是賈氏的全錯。但錯的是,賈氏不該說那種忒不要臉的話。能這麼不要臉的說出那種不要廉恥的話來,絕對是淫。婦!
西門慶最痛恨的,便是這種人!
西門慶心中惱怒,隨後故作翻身體,然後伸腿一腳踹在了賈氏的肚子上。
賈氏吃痛,大叫一聲便跪在了地上,紅潤的臉頰也頓時變得煞白,滿額頭的虛汗。
“哎呦,你這個混小子,這麼用力,差點痛死我了!”抱著肚子,賈氏叫了好一會,才悠悠站起來。隨後賈氏也不敢靠近西門慶了,低聲罵了幾句後,才訕訕離開。
待房門被關好,西門慶這才坐了起來,一雙眼睛閃爍著寒光。
“淫。婦,果然不是好東西!真該當場殺了!”西門慶暗罵一聲,隨後起身出了門,悄悄地跟上了離開的賈氏,想看看到底和誰有姦情,是不是那李固。
果不其然,賈氏走到了花園的假山旁時,卻被藏在假山內的李固抓住,並拉入了假山中。
賈氏手上吃痛,連忙叫道:“李固,你鬆手,拽疼我了!”
李固鬆開了手,隨即厲聲問道:“賈蓮,你剛剛為何送那西門慶回房?是不是動了什麼心思?是不是看他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