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紐祜祿氏也算一滿州貴族,雖近年來較為落莫,卻也不是她瓜爾佳氏可以指手畫腳的。
那三個狐媚子仗著凌柱的疼寵,在家裡越來越囂張,越加不把她這位正室看在眼裡。 從不請安不說了,還老是要求買些精緻首飾和昂貴的布匹。 每次只要她不允許,凌柱就會來責備於她,指責她沒有大婦風範,自己吃好穿好,享受榮華富貴,卻克待姐妹。
"哼!" 她哪來的姐妹! 當初藉著她阿瑪的幫助,短短十年間由七品升到四品官的時候,怎麼她那時沒有姐妹呢?
正坐在房內生悶氣的雨辛,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額娘,您在忙嗎?女兒有事找您。”
因不要ㄚ環隨侍一旁,雨辛連忙自個兒站起來開了門。
"嫣蘿,進來吧,有事嗎?"
看著漸漸長成一美貌少女的嫣蘿,螓首蛾眉,巧笑倩兮;手如柔荑,膚如凝脂。 雨辛心裡感到一股自豪與驕傲
雨辛想,自己未來的依靠,說不定就看這個女兒了。 兩子年紀尚幼,等到長成,都不知自己的地位還在不在呢。
嫣蘿一進房,待坐好在塌上另一旁,悠哉的給自己倒杯茶,喝了口茶,眉頭微微一皺。
"額娘,您這兒的茶葉怎麼越來越次了?這種茶你也喝的下去?"
雨辛苦笑。 因嫣蘿貌美,又是長女,自幼凌柱與她就對嫣蘿百般寵愛。 吃的用的穿的,哪樣不是用最好的?尤其眼見就要選秀了,更是重金禮聘了一位王府出身的嬤嬤來調*教。 這樣嬌慣出來的女兒,卻來嫌棄額娘喝的茶葉不好了。
"最近阿瑪怎麼回事,總是悶悶不樂的,連那三個女人的房裡也不去了?"
嫣蘿也不是真要雨辛的回答,接著問說。
"額娘也不知道你阿瑪在煩什麼,但看全祿也是整日在府外奔走,似乎是真有什麼大事在忙著"
嫣蘿也不再繼續問。 其實她不是看重視阿瑪在忙什麼,反正她即將要入宮選秀了,憑她的美色和心機,這小小四品典儀府,豈會有值得她花心思的事兒。
"額娘,女兒在阿瑪那見了塊極好的玉,女兒想,配上女兒新打的絡子,再合適不過了。 大選面聖當日,剛好能派上用場呢。 額娘,您把那塊玉賞了女兒吧~"
嫣蘿向雨辛撒嬌。
"什麼玉? 額娘怎麼不知道?"
"昨兒個女兒去書房見阿瑪時,見阿瑪桌上放著一塊玉佩。 整塊玉通透的像是灌滿了水似的,水靈靈,顏色又青又翠,一點瑕疵都沒有。 但隨即阿瑪一進書房,見女兒在場,就急忙的將玉收進了懷裡。 額娘,阿瑪肯定又偷支了府裡的銀兩,準備了要去討好那些狐媚子的。 那種下賤女人,怎麼配的起如此好玉?那塊玉,也只有女兒才配的上。"
嫣蘿對自己一向很有自信,早有幾戶官宦人家來府裡,暗示要求皇上指親。 甚至有位貝勒爺表示願意虛側福晉之位以待。 但阿瑪和額娘認為,以她的人才,進了宮選秀,將會有更好的物件。 因此均不肯答應。
雨辛的手絞緊了手絹兒,咬牙切齒。
"嫣蘿妳放心,額娘一定會把那塊玉給你拿到手。 那幾個只會勾引男人的女人,拿了任何的好東西都是白費了的! 你再給額娘說說仔細些兒,那玉長的什麼樣子?"
"還是額娘最疼女兒了。 額娘您放心,待女兒出息了,定把那些個女人都給趕出府去。 讓阿瑪只許守著額娘一個。 那塊玉約莫小指長寬,雕刻的花樣是瑞獅戲球。 栩栩如生的小獅子極為可愛討喜,底下是雕空的一顆小球,那雕匠的手藝當真是巧奪天工,小球裡竟還有一顆小玉珠子,還能溜溜的滾來滾去。"
雨辛聽著聽著,原本面上帶著點疑惑,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