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魏氏弱弱地道,又轉身對那刺客厲聲道“你是何人,為何把人引到本宮殿裡,陷害本宮?”
“皇上明鑑,奴才原是魏貴人身邊的侍衛,魏貴人讓奴才把那布偶放到坤寧宮,但是奴才的行動被發現,不得不擇路而行,最後只能退到延禧宮,請皇上明鑑。”那侍衛磕了個頭,把頭低低地埋在地上,並不看魏氏殺人的眼神。
“既然人證物證俱在,魏氏,你可還有話說?”
魏氏癱倒在地上,面如死灰,她知道這是有人陷害她,她的布偶身上寫的是皇后的生辰八字,怎麼也不可能寫皇上和老佛爺的,但是眼前的這個布偶,明明還是自己做的,只是那雪白的布帛已經被人偷偷換掉。魏氏最終鼓起勇氣,拼命地爬到鈕鈷祿氏身邊,淒厲道:“老佛爺,奴婢怎麼會詛咒您老人家和皇上呢,老佛爺,奴婢對你忠心耿耿,這布偶真的不是我做的,不,布偶是我做的,但是,那上面的字並不是我寫的,那不偶只不過是我想做給十四阿哥玩的呀,奴婢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老佛爺,你要相信奴婢啊,皇上,奴婢真的不會想著害你的。”魏氏最後一句話卻是對著弘曆說的。
鈕鈷祿氏正要開口求情,卻被胤禛冷冷的聲音截住:“魏氏大逆不道,事到如今還不承認,朕曾念你生育皇子有功,再次提升你的份位,沒想到你不思悔改,不死報恩,反思行巫蠱之事,詛咒朕與皇太后,朕實不能再忍,即日起,你便去辛者庫。”
“皇上,奴婢真的冤枉啊。”魏氏疾切跪行幾步,眼淚婆娑地看著胤禛。
“皇上,此時還有可查之處。”弘曆不知死活地開口。
“放肆!朕的面前哪有你個小小奴婢說話的份,來人,拖出去杖打二十,讓他張長記性!”
“皇上!”鈕鈷祿氏寒聲道,這可是要打他的兒子,他那從小就沒有被打過的兒子,怎麼能讓這不知名的人打了去,那可是堂堂大清的皇上,“你不能打她!”
“哦?難道朕連處置一個宮女的權利都沒有了?”胤禛玩味道,“不過,既然太后求情,朕就饒了他,以後要好自為之!看清自己現在的身份!”胤禛冷冷地看著弘曆,警告意味鮮明。
“皇上,你不可以這樣對……”鈕鈷祿氏頭腦一熱就想把弘曆的身份說出來,無奈弘曆暗中扯了下鈕鈷祿氏的衣襬,搖頭示意,鈕鈷祿氏雖然有些迷茫,但還是選擇相信弘曆,帶著弘曆離開。
“弘曆,為什麼不讓哀家說出真相?”鈕鈷祿氏回到慈寧宮,就迫不及待的遣退下人,認真問道。
“皇額娘,就是您說了能怎樣?難道那個皇上聽到之後會把皇位讓出來?哪個身處高位的人會毫不猶豫地拋棄高位,只為了別人的一句話,還是大多數人不會承認的話,估計皇額娘說出朕的身份之後,朕和皇額娘就都危險了,他絕對不會容許朕的存在。”弘曆認真分析道。
鈕鈷祿氏聽了之後,不禁打了個寒戰,自己差點為了一時的氣憤,把她們母子二人推上斷頭臺。
“是哀家疏忽了。”鈕鈷祿氏嘆道,“只是,咱們應該怎麼應付,現在皇上幾乎把哀家孤立起來,哀家在後宮說話的分量也已經若有若無,這個皇上真的不簡單。”
“皇額娘,為今之計,只能讓弘晝和傅恆他們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