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還好……
他突地睜開了眼,她愣了一下,有些無助的怔在原地。
來了吧!古玉堂在心中暗笑,他就不信她知道他得了風寒,會不來照顧他!
心裡雖這麼想,但他也裝出一副痛苦的神情,眉頭揪得緊緊的。
“你還好吧?”她連忙坐近,不知該怎麼幫他。
“我的頭好痛——”
“我去拿條毛巾幫你敷——”她急忙起身,去擰了條毛巾放在他的額頭上,“有沒有舒服點?”
“沒有。”其實是有,甚至可以說看到她,他就通體舒暢了。
“那——對了!”她再次起身,走到桌子旁,將那碗溫著的藥湯端到了床邊,“你快吃藥,吃了藥就好多了。”
“那太苦了。”他搖搖頭。
“良藥苦口,你還是個男子漢大丈夫,怎能怕苦呢?”
“我就是怕,那麼苦我不吃。”
“那我去加點蜂蜜,藥就不會那麼苦了。”
“那樣我也不吃。”
“那你要如何才肯吃?”
他抿了一下唇,表情邪惡。“你用嘴巴餵我,這樣我就吃。”
“這——”她的臉瞬間漲紅。
“不願意就算了,那我就繼續痛苦下去好了。”他手壓著額頭,一臉難過狀。
原來他也演得不錯嘛。她在心中竊笑,但仍裝出一臉羞澀,咬著下唇,囁嚅的道:“好……好吧。”
古玉堂也是暗笑在心裡,他將枕頭塞到身後,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臥下來。
她喝了一口藥,這藥雖苦,可心兒甜,所以她一點都不覺得苦。
她俯身貼住他的唇,慢慢的將嘴裡的藥哺給他,為怕粉臉上洩漏出心中的甜蜜,她不停的在心裡提醒自己,得扮純真、扮無辜。
他聞著藥味,知道藥苦,但沒想到這藥還不是普通的苦,那個臭大夫怎麼來真的?
可看柳紋綺的眉頭皺都沒有皺一下,又含了一口,即溫柔的湊近他,沒有一絲邪念,沒有一絲矯揉造作。
她看來是那麼的專注、那麼純、那麼的美,他看得有些失神了……
柳紋綺一口一口的將藥送入他的口中,她的眼睛不敢對上他的,這樣她才能專心的喂他吃藥,而且,她也好擔心她快如擂鼓的心跳會被他聽見,而滾燙到快冒出煙的臉頰,是否紅通通的了?
一碗藥湯餵了一半,古玉堂已被她給撩撥起慾火。
他閃爍著渴望的黑眸定定的凝睇著她,從她柔嫩的唇送入口的藥湯已不那麼苦澀了,甚至還奇蹟似的多了抹甘甜,而他的身體卻因為沸騰的慾望而發疼。
當他想拿走她手上的湯碗,擁抱她,好結束這場折磨時,門突地被人打了開來。
柳紋綺身子一僵,貼著他唇瓣的紅唇立即閃開,既錯愕又困窘的看著站在門口珠翠妝飾、一身紅衣,嬌滴滴的鄧燕雙。
鄧燕雙看到柳紋綺有點訝異,因為古玉堂自己說過,她不僅沒跟他住在一起,也許久未見,但這會兒……
她突地皺起了鼻頭,因為聞到了一股怪味,“什麼味道?好難聞啊。”
“呃,是這樣的,鄧姑娘,玉堂受了風寒,我、我正在喂他吃藥。”唉,她真的很殺風景!何時不來,偏偏這會兒來。
她笑了笑,“原來如此,那不勞你了,還是由我來喂吧。”
“呃,這個……好——”柳紋綺手足無措的將藥湯交給她,但也不能怪她那麼“主動”,畢竟自個還送過“謝禮”給她呢!
見狀,半躺臥在床上的古玉堂眯起黑眸,除了對柳紋綺不悅外,他對鄧燕雙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更是生氣。
他先揪住了那個“讓賢”的女人的手,“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