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然後他想到什麼的笑了起來:“不過,戴米導演說不定要被某些女權主義者詬病。”
“為什麼?”凱特好奇的問道,而與此同時另一個聲音也響了起來:“為什麼?”
阿德里安循聲轉過頭去,一個眼睛有些細長的留著絡腮鬍的中年男性正站在斜後方,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請問你是?”阿德里安覺得對方有些眼熟,一時間卻想不起是誰。
“喬納森·戴米。”對方微笑著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阿德里安不由挑了挑眉:“原來是戴米導演,真是抱歉,希望你不要以為我在針對你。”
“沒關係,”對方笑著擺了擺手,“你可以叫我喬納森,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做出這個結論……對了,你是?”
“阿德里安·科威爾。”阿德里安介紹了起來,“這是我的女朋友,凱特·貝金賽爾。”
“阿德里安·科威爾?那位鬼才導演?!”喬納森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似乎有些不相信。
“好像是有這個稱呼……對了,是哪家報紙來著?”阿德里安摩挲著下巴看向了凱特。
因為剛才那句“我的女朋友”而更加親暱的挽著他的凱特想了想:“《洛杉磯時報》!”
雖然《記憶碎片》在電影節上的放映的當天,圍著阿德里安問著問那的都是小報的記者,並且這些報紙第二天也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在對情節的猜測,以及將丹尼斯等人的回答進行自己需要的誇張式的解讀,但並不意味著當天沒有別的比較知名的影評人觀看。
“這不是一部一般的作品,以倒述為手法的電影不少,但能像《記憶碎片》這樣別處心裁卻又讓人深思的作品卻不多。如果以為這部電影和阿德里安幾個月前的那部一樣,充斥著絡繹不絕的‘暴力’和黑色幽默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雖然《記憶碎片》中的‘暴力’也很多,但是,相信我,和《兩杆大煙槍》相比是遠遠不夠了。
好吧,開個玩笑,接下來我們說說阿德里安這部新電影。概括下內容就是,故事的男主角患有罕見的健忘症,只能記住幾分鐘內發生的事情,以至於在奔跑的過程中,不知道是追人還是被追了。對於他來說,生活就是支離破碎的,可在這支離破碎中他卻始終想著要為自己死去的妻子復仇。
聽起來似乎是個很老套的故事,但阿德里安卻將這個故事用自己的方式講了出來。一共兩條線,一條彩色的倒述一條黑白的順述,並且同時進行。剛開始的時候你也許會覺得有些紛亂有些不解,可當故事發展下去之後你就會不知不覺的被吸引住。請原諒我不能透露更多的劇情,我只能說如果用順述的方式來講這個故事的話那麼將會非常平庸,但被阿德里安用特別的手法進行了剪輯之後立即就變得不一樣了,尤其是結局的揭曉會讓許多人大吃一驚。
這是部非常複雜的需要不斷思考的作品,如果你想要經歷一次思維風暴的話,那就等電影上映後去看看。我雖然沒有見過導演阿德里安·科威爾,不過以他在短時間裡製作出來的這兩部相似但側重點卻不同的作品的能力,完全可以稱得上是鬼才了。”
這是美國著名影評人羅尼·格羅斯的影評,刊登在《記憶碎片》上映兩天後的《洛杉磯時報》的娛樂版第二版上……《洛杉磯時報》和《洛杉磯晚報》雖然只有那麼一點不同,可前者卻是美國三大報紙之一,可不是《洛杉磯晚報》可以比擬的。
早在去年《兩杆大煙槍》上映後,格羅斯就稱讚過這是個好故事,也因此對阿德里安產生了些許興趣。所以這次趕赴柏林參加電影節後,特意出席了《記憶碎片》的首映。
在格羅斯的影評發表之後,其他國家地區的記者和影評人也紛紛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差評雖然始終有那麼幾篇,但讚揚的聲音更多。《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