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我不會介意的!”
“……嗯。”秦蘇嚥了口唾沫,算是敷衍的應了下。
“丁先生可真是大度,什麼都不介意,那……”司徒慎低笑,黑眸裡的神色卻別有深意,故意的拉長了尾音停頓在這裡。
等著氣氛再度吊起來之後,他才語速很慢的繼續,“我們前天才睡過,你也不介意?”
相親男愣在那,呆呆的反應不過來。
“司徒慎!”秦蘇咬牙低喊。
“嗯?”司徒慎勾著薄唇,俯身湊的更近一些,右手掌也從椅子上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字字曖|昧,“你忘了,你一直叫我快一點重一點,像個妖精一樣纏著我不停的……”
“閉嘴!”秦蘇再度咬牙,急急打斷他的話。
甩開她放在肩膀上的手,她扭頭瞪著他,雙頰惱紅,“司徒慎,你別在這裡抽風!”
“秦小姐,你前夫他說的、說的……”相親男找回聲音,指著他們兩人顫聲著問,似乎沒辦法接受這個事實。
“抱歉,你別當真。”秦蘇暗暗吸氣調整著情緒,鎮定的說。
再度瞥了眼身後的男人,微微上挑的眼睛裡劃過一抹光亮,她眯了眯。
將坐著的椅子往前挪了挪,同時向著對面坐著的相信男伸手示意,在對方莫名其妙的神情下,她刻意壓低著聲音,指著自己的腦袋示意著,“他這裡不太清楚,以前陪他到過很多醫院看都沒辦法。常常會這樣瘋言瘋語,有一次還跟街邊乞討的老太太告白,說什麼一見鍾情。”
她聲音雖然是刻意壓低著在說,但在座的人稍稍凝神都能聽得清。
司徒慎瞳孔緊縮的瞪著她,牙齒都磨的出聲音了,“你說誰腦袋壞掉了!”
“你看,就是這樣,這樣的人總會對這個特別敏感!跟精神病患者是一個道理,正常人被說精神病都不會怎麼樣,而精神病患者被說的話,絕對反應特別大。”秦蘇眼神示意著,不急不緩的繼續說。
“怪不得你們會離婚……”相親男聽後,恍然大悟的感嘆。
見狀,司徒慎一口氣都差點提不上來。
不等他薄唇扯動,秦蘇偏過頭,冷聲提醒,“抱歉,我們要吃飯了,你可以走開嗎?”
司徒慎喉結上下滾動,尤其是那個什麼丁什麼田的相親男,竟然還用一種很同情的目光看著他,他覺得肝都快憋疼了。
重重喘氣了半響,他沉著一張臉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到了隔壁的桌坐下。
椅子被他拉開時造成地面很大的一聲響,連坐下去時都發出那種悶悶的聲音,秦蘇側耳聆聽著,心中稍稍解氣了一點點。
因為他極強的存在感,讓促成這頓相親飯的路惜珺著實不安,時不時的往隔壁桌偷瞄幾眼。
等著一頓飯結束,叫來了服務員埋單之後,他們四人都陸續的站了起來,路惜珺終於是忍不住偷偷的拽了拽她的胳膊,小聲的嘀咕,“你看點了那麼多菜什麼都沒吃,一瓶紅酒都喝光了!”
秦蘇聞言,也偏頭去看了一眼。
此時廳內的燈已經都開啟了,暖色調的燈光下,他眼眸裡的黑變成墨一般的冷。
白色桌布上的菜,一盤盤極有賣相,而坐在它們面前的男人,卻連筷子都沒有拆封,只是端著紅酒杯放在薄唇邊,表情酷虐的一口一口抿著喝。
秦蘇淡淡的收回視線,輕皺了下眉說,“跟我有沒關係。”
“好吧。”路惜珺見狀,也只能聳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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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滿天,月華濯濯。
餐廳設有的透明電梯,乘坐往下時,還能觀望下外面的夜景。
從電梯裡出來到一層的大廳,需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