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蘇搖了搖頭,還是皺眉說著。
“怎麼會忽然感覺噁心了呢,早上吃壞東西了?”路惜珺關切的繼續問。
“不確定誒。”秦蘇想了想,搖了搖頭。
“行不行啊你,我這整的怎麼跟我這個孕婦一樣的症狀啊!”路惜珺見狀,眨了眨眼睛,表情誇張的指著她說,“哎呀,你不會是……”
“別亂說!”秦蘇翻了個白眼。
路惜珺見她惱羞成怒,更加開始出言打趣她,“也沒準啊,你搬回去和司徒慎住,難道不是夜夜笙歌的?我們現在就在醫院,要不要我們再回去給你掛個號,檢查一下?”
秦蘇被好友虧的有些臉紅的不好意思,沒好氣的瞪了好幾眼。
不過後面的話,她卻也是搖了搖頭,“檢查什麼檢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之前宮外孕的情況。”
路惜珺也是開玩笑想要逗逗她,沒有往那方面想,聽到她提起宮外孕的事,不免也跟著惆悵起來。
秦蘇彎了彎嘴角,“可能是剛剛咱們臨出來上洗手間的時候,裡面那個孕婦吐的太噁心了,我當時看著就有點犯嘔,再說來這婦幼醫院看病的大部分都是孕婦,一個個都是動不動的要吐,正常人也會跟著起反應。”
路惜珺也笑了笑,兩人都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執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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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陽光暖和,照耀著大地。
秦宅門口,一輛黑色的卡宴很有存在感的停在那裡,車裡面坐著兩個男人,似在等著什麼,也不知已經等了多久,副駕駛席上看起來很魁梧的男人,已經是閉著眼睛昏昏睡睡。
很有種電視劇裡演的警察在車裡蹲點的感覺,坐在駕駛席上的司徒慎,雙手握著方向盤,黑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正前方,不放過任何的風吹草動。
從事情敗露的那一秒開始,他一直是心驚膽戰的,尤其是在拆了石膏以後,她將自己丟下的不再去民政局復婚。當天一直到晚上,她也始終都沒回來,按照她所說的接了兒子就回秦宅住了。唯一能讓他心裡有點秤砣的是,她雖然是搬回秦宅了,可是隻是人回去住,所有的東西並沒有搬回去,這就說明她只是生氣。
終於看到那輛白色的Q7從行駛進私路以後,他通電一樣的坐直了身板,薄眯著黑眸再三確定是她的車後,忙精神百倍的去推一旁的好友。
“怎麼了啊!”路邵恆被他毫不溫柔的給叫醒,不滿的嘟嚷。
一上午就被拉到這邊,傻乎乎的在車裡乾等,都好幾個小時過去了,連吃飯都叫的外賣,就是看家狗也沒這樣的吧。
“回來了!”司徒慎邊推著他邊說,還不忘囑咐著,“趕緊一起下車,好好跟她解釋道歉!”
路邵恆暗暗比了箇中指,也只好被他拖著打著哈欠下車,一起顛顛的往院子裡湊。
白色的Q7駛進院子以後,穩穩的停在指定位置,秦蘇熄滅車子的同時,眼角餘光瞥向倒車鏡里正走進院子裡的兩個男人。她那會開車拐進私路時,遠遠的就看到了卡宴,只不過當成空氣而已。
拔掉車鑰匙,她推開車門下來以後,便拿著包目不斜視的朝著房子裡面走。
“秦蘇!”司徒慎見狀,忙拽著好友大步上前。
被擋住去路的秦蘇,只好停下腳步,抱著肩膀不冷不淡的看著他們。
“我知道裝病太過分了,你原諒我吧!這個餿主意是邵恆出的,他給我獻計的,我是病急亂投醫,才會跟著一起圖謀來騙你,不信你問他,是他的主意!”司徒慎很沒節操的推到好友身上。
陸紹珩咬牙忍,硬著頭皮的上去,“是,這個餿主意是我出的!我也不是存心想要鼓動司徒騙你的,只是替你和司徒著急,多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