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竟自稱“舵主”,而娘娘山卻從來沒有這個職位。
“傳令下去,讓各路人手都做好準備,等待本舵主號令,屆時,凡是不臣服者,一律格殺勿論!”法不二聲音冰冷,神情瘋狂,語氣激昂道,他壓抑了太久。今晚便要釋放,用鮮血洗刷他整整四十三年的壓抑。
“遵!”法不二身後,中年男子與宮裝美婦躬身行禮,恭敬道。
他們乃是法不二的心腹,以法不二唯命是從,響起今晚即將要發生的事,他們都是有些熱血沸騰。
這二人都是娘娘山的高層,掌握有實權,更是被法不二大肆提拔,在娘娘山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三人便是謀劃著什麼,幽暗的空間幾乎沒有亮光,幾乎看不清他們的身形,隱約間,只能聽到他們低沉的交談聲。
就如同殿宇內幽暗的空間一般,天色不知從何時暗了下來,雪花依舊在飄蕩,將天地點綴成一片雪白。
娘娘山彷彿一柄利劍一般,高聳入雲,皚皚白雪覆蓋了山峰,放眼望去,宛若一片雪之世界。
天穹昏暗,一輪明月懸掛天際,灑下一片清冷的月輝,雪花在月光下飄舞,相映成趣。
一絲淡淡的殺機在雲層之中醞釀,屆時石破天驚,蒼生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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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混亂局勢
銀月高懸天際,光芒卻十分黯淡,雪花飄落而下,呼嘯的寒風愈發冰冷刺骨,天穹之上凝聚著雲層,一絲淡淡的殺機,在雲層之中醞釀……
昏暗的天空似乎在預示著什麼,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
懺悔居內,金不換身著紫金袈裟,渾身散發著安詳神聖的佛氣,朦朧的佛光無形中洗滌著塵世的汙濁。
蒲團之上,金不換與燕逸塵、百里長風三人相對而坐,中間青桐木製成的桌椅之上,造型古樸的香爐燃燒著檀香,繚繞在三人鼻尖。
青桐木製成的桌椅之上,除了香爐之外,只有三杯苦茶,苦澀的茶水味,彷彿瀰漫在空間內,就像人們失落之時的心情,箇中滋味,只有自己才能體會。
“人生如茶,繁華過後,有人苦盡甘來,嚐到了苦茶中的清香;也有人在沉浮中消亡,如大江東去,永遠沒有回頭之日!可悲!可嘆!”金不換舉杯輕飲,似有所悟,又彷彿在訴說人生至理,意味深長。
燕逸塵輕抿了一口,任由口中茶水那苦澀的滋味蔓延開來,品嚐著那苦澀背後隱藏的清香,道:“我父親曾經說過:人的一生很短暫,如流星之於星空,生命太過卑微,如塵埃之於蒼穹,就像這杯苦茶,究竟滋味如何,只有自己才知道,也最有發言權!”燕逸塵嘴角掛著溫和的笑容,話語落下,他舉杯,一飲而盡;喝茶體現不出男兒的豪邁,所以他不喜歡喝茶,更喜歡飲酒。
百里長風彷彿參悟入定一般,手中拿著他那柄劍器,彷彿在沉思,桌上的茶杯他從始至終沒有動過,因為他也喜歡飲酒。
“唰!”窗戶邊緣,一陣寒風吹拂進來,吹得蠟燭火焰搖晃,冰冷刺骨的雪花飄落進來,滑落在三人的臉頰之上。
感受著雪花冰冷刺骨的寒意,金不換表情複雜,他充滿智慧的眸子中掠過一抹輕輕地嘆息,雙手合十,低聲喃喃道:“阿彌陀佛!”
修長的手指從袖袍之下伸出,托住一片飄落的雪花,燕逸塵長身而起,修長的身軀挺拔如劍,喃喃道:“不管做任何事,都應該有為其付出代價的覺悟,不是嗎?”
旋即轉身,燕逸塵目光如炬,盯著窗外飄蕩的雪花。
窗外漫天飛舞的雪花之下,有著數不清的燈火浮現,燈火通明,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一片,雪地之上,都是被人影所覆蓋。
金不換輕輕地發出一聲嘆息,他雖然是獨腿,但腳步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