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把玩,柔軟而又光亮。遞至唇邊,淡淡的清香,有別於濃重的脂粉味和不舒服的精油味。
妖精蠕動一下,衣衫落了。輕輕地幫她拉了拉衣衫,她倒是很自覺地又往上躥了躥緊緊地扒住我,睡得跟頭豬一樣。
笑!
蕭叔給的解藥居然沒有用上。唉,眼下不知被丟在哪了。單手摸了一下身旁,卻抓到兩件奇怪的布,再度輕笑出聲。初解妖精上衣的時候,瞧見這樣東西,讓自己驚詫不小,難道真的是多年沒有碰過女人,就連女人的肚兜都變了樣式。還有這一件,說它是褻褲,似乎不但短了許多,連布料都這麼少的可憐,還呈現奇怪的形狀。嘖,嘖,嘖,這個到底怎麼穿?
摸了摸下巴,臉上的疼痛還是真令人記憶猶新。低頭再眈了一眼胸前,齒痕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