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一樣無動於衷,最後也不得不負氣走人。
臨出門之前,身後一個很微弱的聲音傳來:“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傍晚時分,雨依然還在下,我心疼青青走在轎旁會淋溼,所以讓她和我一起擠在轎中。靠在青青的肩上,想著那兩個一心求死的一男一女,我頭都變大了。
為什麼他們就是不能象我一樣,好死不如賴活啊。
唉……
途經太白樓前,轎子突然停下了。
“小姐,有位老媽媽攔轎。”青青掀起轎簾看了一眼後告訴我。
呃?有人攔轎?奇怪了,我又不是順天府府尹,這麼晚了攔我轎子做什麼?
剛想下轎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就見一個老婦人向我撲了過來,一把把我從轎中給揪了出去,把我推倒在地上,拼命地撕打著我,還在口口聲聲地撕喊著:“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這個該下十八層地獄的東西,你這個畜生,還我兒子來,還我兒子來――”
在青青和轎伕的搭救下,我才得以從她那強而有力的雙手中得以脫逃。啊!這位老婦人的勁怎麼這麼大?痛死人了。
幸好天很黑又下著雨,大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以致於我這副狼狽的模樣無人見著。我撥開貼在臉上那散落下的頭髮,對她慍道:“這位大娘,我們素未謀面,我怎麼會認識你兒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這陣子我不知道是不是犯太歲,出門總是會遇事。
“姓夏的,你這個畜生,你還好意思說不認識我兒子,那被你賣到擷香閣的那個人是誰?你這個連畜生都不如東西,你簡直不是人,竟然把我的小宇賣到妓院,這種事你怎麼能做的出來的。你還我兒子來,還我兒子來――”
老婦說完這通話,又向我撲了過來,我一時恍惚,被她給狠甩了一耳光,這倒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打,好痛。
撫摸被打之處,望著她被轎伕給攔著,夠不著我,只能在那邊一邊罵我一邊失聲痛哭,最後拼到沒有力氣,哭地癱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我失了神,她所說的,該不是夏之洛乾的吧?為什麼在我的記憶裡卻沒有這一項。
唉,這個女人到底還幹了些什麼下三爛的事,我是不知道的?那個老大娘她口中的小宇到底是誰?這件事我一定要弄明白,看來要上擷香閣去一趟了。
我吩咐青青先將這位老大娘送進客棧去休息,自己則憑著記憶,冒著雨一路往擷香閣奔去。
到了擷香閣,看到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化的跟人妖似的,在門口站成一排奮力地拉著客。她們看見我一點也不意外,很自然地就將渾身溼淋淋的我給拉了進去。
擷香閣之所以能夠這麼紅,之所以能將其他娼樓給比下去,不僅僅是因為擷香閣的姑娘們臉蛋最漂亮,身材最棒,嘴巴最會哄人開心,伺候人的本事最一流,還因為它是一家男女同娼館。只要你有大把大把的銀子,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你都可以到擷香閣來尋歡。在這裡,男人可以玩女人,女人也可以玩女人;女人可以玩男人,男人也可以玩男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挑不到的。
而我就是被當成尋歡的女嫖客了,強忍著心中那股作嘔的慾望,跟著一位姑娘進了包廂。
一進包廂,這位身著暴露的姑娘,見著我居然一點也不避閒,很快地整個人就貼了過來。
“這位小姐,你身上的衣服全都溼了,要不要脫下來換一套?”她貼著我耳朵吐出的聲音嗲地我頭皮發麻,身上的香粉味衝的我直打噴嚏,那一對D罩的豪|乳貌似就要從那訶子內衣裡跳出來,不停地在我背後磨蹭著,一雙手還不得閒,不停地對我上下其手,試圖扒了我的溼衣。
素來只有我非禮人家的份,第一次被一個女人給非禮,居然還是在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