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姐妹情深,分明就是你有病,難怪笑笑到現在還是孤身一人。自己一把年紀的找不著男人,偏偏霸佔著自己的妹妹不放手,原來是對她另有所圖,你竟然連自己的妹妹都染指,你還是不是人?”
“汪書柏,你瞎說什麼?姐!”笑姨掙脫了書柏哥的手,連忙去扶娘。
完蛋了,書柏哥也喝醉了,難怪敢在娘酒醉的情況下,專撿孃的痛處踩,這分明就是老虎頭上拔毛。
大事不妙啊!我立刻上前擋住了借酒壯膽還欲發威的書柏哥。
娘從地上爬起來後,眯了一下眼,河東獅吼的咆哮起來:“你說什麼?你竟然敢說我找不著男人,你他奶奶個軟腳蝦,敢這樣講我?看我今天湊不死你。”
“來啊!來啊!你這個兇婆娘,平時百般欺凌我,我不反抗,就以為我好欺負,今天我要一雪前恥,好好教訓你。”書柏哥真的喝多了。
情勢愈演愈惡劣,歡叔呢?他怎麼在那邊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皺著眉發著呆呢?
“歡叔,你快點過來!老媽和書柏哥要打起來了。”
啊!不理我。
“軟腳蝦,有種的,你就跟我出去單挑。”孃的表情好可怕。
“單挑?!單挑就單挑,我鳳柏谷怕你不成。” 書柏哥還沒被娘打,怎麼腦袋就不清醒了?連自己的名字也亂叫的。鳳柏谷?不要啊,書柏哥,開心不想你被娘打成豬頭,你在開心的心目中還是很帥的。
兩個人真的是瘋了,甩掉我和笑姨直奔後院。
我和笑姨急壞掉了,沒命地追了出去,只見兩人對立著站在籃球場上。
“死書呆子,老孃今天要用降龍十八掌,非把你拍個稀巴爛不可,正好明天給開心包餃子和春捲。”
“死女人,你少在那邊死鴨子嘴硬,看我今天不把你燒成烤母鴨。”
站在籃筐下的書柏哥,右拳已緊緊纂起,隱隱約約的我看見那拳頭上附著一團淡紅色的火焰。
書柏哥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可怕?!
啊!那娘豈不是要完了?
“笑姨,你一定護好老媽,我去找歡叔。”
歡叔?你在哪啊?你在幹嘛啦?都火燒眉毛了,要出人命啦!
“歡叔!歡叔!娘和書柏哥要打起來了,要出人命啦!你快去救救我娘!”
我奔進大堂,歡叔還待在裡面,坐在椅子上,但是他很不對勁,右手的兩指好象很用力地按著左肩胛,突然他吐了一大口黑色的血出來。
歡叔他怎麼好好地會吐血,而且還是黑色的。
我嚇地都快要哭了起來:“歡叔,你怎麼了?你怎麼好好的會吐血?歡叔……嗚嗚嗚……”
歡叔擦乾淨嘴角的血跡,扶住我,虛弱地說道:“開心,答應歡叔,歡叔吐血的事無論如何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你娘。知道嗎?”
“嗯。歡叔,開心答應你。嗚嗚嗚……”
“開心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歡叔,大事不好了,娘和書柏哥打起來了。”
“什麼?!走!”
我和歡叔還沒趕到,遠遠地就聽到娘好像在唸什麼口訣:“見龍在田,飛龍在天,鴻漸於陸,或躍在淵,羝羊觸蕃,潛龍勿用,神龍擺尾,密雲不雨,突如其來,雙龍取水,魚躍於淵,震驚百里,損則有孚,時乘六龍,龍戰於野,履霜冰至,最終奧義――”
終於趕到後院籃球場了,孃的身體就象是被層層的氣流包圍著一樣,地上的點點落葉和花瓣雜亂飛舞起來,她的雙手也在不停地揮舞著,笑姨被那股氣流撞擊地正好跌落在一旁,書柏哥一見此情形,早已沒了剛才的架勢,口中喊著笑姨,飛奔過去。
但娘好象失了神志一樣,突然翻掌向外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