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舒繼續說:「我師伯叫你二十八去他們家吃飯。」
「砰——」季然心裡的煙火全部炸了,先前還只是彩聚筒的話,現在就是那種五百響的長鞭炮,噼裡啪啦響個不停。
車裡一時安靜下來,楊舒看見少爺一會沒說話,不知道他現在已經炸懵了,只以為他不想去。
但此時鼻間又聞到了那股香味,楊舒皺了皺鼻子剛剛準備問到底是什麼味道的時候,季然說話了。
「可以,但是二十七要去我師傅家,他們說要見你。」
楊舒答應下來,一邊去一次,很公平。但是又想起開始季然吃飯時候接的電話,楊舒問:「你師父」
季然打斷他的話:「他們都聽到那麼些屁話了。」
沉默了一會楊舒繼續問:「那二十七那天他們會打我嗎?」
季然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你那天路過桃樹邊的時候小心點,我師姑可能用條子抽你。」
楊舒:
兩個人回了家,楊舒先去洗了澡,季然坐在沙發上看著朋友圈,發現自己的朋友圈裡有人發著小影片,是雷公電母在天上打架時候錄的。
後面自己就走了,也不知道著兩口子打成什麼樣子了。季然點開一看果然是電閃雷鳴,兩個人一副勢必要電死/雷劈死對方的模樣,看的像特技電影一樣。
往下滑了滑又看見別人八卦兩口子事,不過還好沒有說楊舒怎麼樣怎麼樣,不然季然感覺自己還能和他們撕一撕。
返回聊天介面發現陳理居然給自己發訊息,便點開來一看。
年年有魚:季師叔,今天我小師叔捱打了嗎?
禾子然:沒有
年年有魚:那不一定啊,太師伯可能打在看不到的地方!師祖最喜歡打在看不到的地方了!
禾子然:楊道君沒有動手,艾師伯也沒有。
禾子然:你師叔好著呢,現在在浴室正唱明月幾時有
年年有魚:
年年有魚:師叔你是跟著一起去我師祖家了嗎?
禾子然:恩
陳理盯著螢幕看了許久,痛心疾首地錘了幾下床。原先沒發現,現在是感覺到了之前師叔給自己抵擋著的催婚勢力的可怕。
但人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如果還有機會,陳理要對自己小師叔說三個字:別相親。如果要給這句話加上一個期限,陳理希望是一萬年。
陳理手指動著給自己未來師嬸發了訊息過去。
年年有魚:師嬸,擺酒的時候師侄一定包個大紅包。
禾子然:
禾子然:你想太多了
季然撇了撇嘴,自己都還沒想過這回事呢。
畢竟楊舒現在都不喜歡自己。
這時候楊舒從浴室出來了,洗了個澡感覺整個人都身輕如燕,能飛上天。
但一看季然盯著自己,楊舒咳了咳嗓子說:「不好意思,我一洗澡就容易唱歌。」
「下次唱點時髦的。」季少爺把手機屏鎖了,起身準備拿衣服去洗澡。
聽到少爺點歌楊角兒突然感覺自己肩上責任很重,拿出手機準備搜一下最近最新的一些歌是什麼。但按亮螢幕出現的是一條簡訊提示。
是電母發來的,楊舒也不知道她怎麼有自己號碼。
點開一看,大致意思就是向自己道了個歉,外加詢問了下自己離婚需要準備的資料。
問自己這個結婚登記處的辦事員離婚要什麼材料,楊舒想了一下給她發了過去,順嘴問了一句:「您當時有登記結婚嗎?」
過了一會電母就回簡訊過來說:「有登記的,建國那會就去拿了證。」
「那您還要把結婚證帶上。」楊舒回了一句之後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