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聞一下。」楊舒手摟著他腰不讓他走。
小月季瞪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聞到。」
楊舒心下一定,將他頭按在自己懷裡說:「怎麼沒有呢,我還故意去花店裡站了一會。你得吃個醋配合下我才行。」
「有毛病啊你,沒事跑去花店幹什麼?看我不順眼了想換花了?」季然伸手推他,手上的力氣一點也沒小。
自己是朵月季花,楊舒跑去花店,跟跑去妓院有什麼區別?
季然一把將楊舒推開,撞開他往外走。楊嘴賤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伸著手將他一拉:「誒誒誒,怎麼就這又生氣了?我開玩笑的,我沒去什麼花店。」
見小月季還是不梗著個頭不理自己,抓著他的手一鬆,一下將他扛了起來。兩個人倒在沙發上,楊舒壓著季然問:「怎麼玩笑都開不得了?」
「你也不看看什麼玩笑,你就在我面前瞎開?」季然冷著聲音說,抓著自己身上楊舒的手就往下扒拉。
楊舒突然嘆了口氣,說:「那我再也不開這個玩笑了。不知道你這麼生氣。」
原本掙動著的季然不動了,他手抓著楊舒的衣服,過了好一會才撐起一點身子在楊舒下巴上咬了一口。
「我真好喜歡你,楊舒。」季然看著他的眼睛。
「所以你說一句什麼,比別人說的來的作用都大。別人去花店,就算是在花堆子裡打滾了,又關我什麼事。但是你去那裡我就不開心,我就想你永遠身邊就我一朵花就好了,不管春夏還是秋冬,就只想你看著我。」
楊舒看著他見小月季越說臉越來越紅,但是還是望著自己不肯將眼睛移開,伸手摸摸他的臉:「我知道了。」
原本楊舒只是覺得小月季最近被自己慣壞了,小脾氣來得沒完沒了,開個小玩笑也要同自己置氣,但是現在才發現是自己有些過分了。
因為是最親密的人,所以有些事情有些話要比別的人更加小心。
親吻了兩下季然的臉,楊舒說:「老婆,我錯了。」
「閉嘴,誰是你老婆。」季然一下撐起來整張臉比開始都紅了。
楊舒摟著他坐起來說:「看凡人的電視劇學的,你不喜歡?」
「不喜歡。」季然面無表情說。
楊舒癟了癟嘴,沒再說下去。只是摟著季然摸了摸他的頭髮嘆氣說:「怎麼明天又要上班了,批個公休假怎麼這麼慢。」
但就算楊舒再厭煩,再抗拒,週一還是照樣到了,帶著一場雨一起。
早上醒來的時候楊舒覺得天氣又冷了一些,季然縮在自己懷裡還沒有醒,索性身上靈力執行起來,讓身體更暖和一些。
倒春寒啊……楊舒看了眼窗簾透過的光。
窗外的雨下個不停,似乎還遠遠有雷聲傳來。
今天能不能翹班不去了,楊舒心裡天人交戰,感覺自己遲早要因為上不上班這個事情生出心魔來。
這時候季然動了一下,往他懷裡蹭了一蹭,有些涼的腳也踩在了自己的腿上。
再睡一會吧,等下御劍去上班,兩分鐘就到了。
楊舒這樣心裡想著。
等又捱了一會,季然醒了一看時間,直接將又快睡著的楊舒轟了起床。
楊舒感覺早上吃的包子還在喉嚨裡就出了門。手上還被小月季塞了一把長傘,他撐著傘走到車邊看了下時間,發現開車去一定是要遲到了。
手一翻動,吹霜就出現在了他身邊,上面掛著的月季花玉墜子晃了晃。楊舒看了眼周圍便隱了身形,又使了個避水的法術在身上,然後便駕著吹霜朝著上班的地方匆匆走。
快到的時候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一個穿著棉衣的男孩子,他腳下踩著一個黑色的圓盤,手上抱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