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搞。四大天女得其一,又再得到並蒂霓虹,之前那些眼紅的人,這時簡直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更糟糕的是,在巴格達城門口,李華梅的一番告白與動作,這簡直是驚動大地。四大天女入手其二,這個男人究竟是何德何能?倘若是方賣書那樣的名俠、白瀾熊那樣的豪傑,這可能還讓人服氣,但偏偏是明珠暗投,由這麼一個卑鄙小人得志,大地上的男人哪個肯心服?
「在他們的腦海裡,大概都已經幻想出那樣的書面,你一個人翹二郎腿,在床上淫笑,地上灑滿被蹂躪的玫瑰花,霓虹、月櫻夫人、李元帥就滾在你床上,哭泣、呻吟,穿著緊身內衣、黑色絲襪,脖子上還戴狗煉項圈,還‥‥」
「喂喂喂,大叔,你說歸說,為什麼連鼻血都流出來了?擦擦吧,這樣子很難看的。」
我讓茅延安拿衛生紙擦了鼻血,自己也嘆了口氣。茅延安說的這些,我不是不知道,但知道了又能如何?為了不讓人妒忌眼紅,以後我就不幹阿雪、不幹霓虹了?或是跑去李華梅那裡,請她去當眾說明,之前講的那些話是講來與大家開玩笑,大家千萬別當真?
這些事我都不可能做,世上有些事我能做,有些事卻是我做不到的,既然做不到,煩惱也沒用,倒是茅延安說月櫻自我走後,開始染上些小病,身體不適,這一點就讓我擔憂不已,真想立刻飛回金雀花聯邦,看看月櫻的情形。
「不用太擔心,月櫻夫人只是工作累些,再加上想念你,所以有了點小病,基本上無大礙。唉,外頭有關你的惡劣傳聞不少,她屢屢為你澄清,也真是很累的。」
「怎麼只有她替我說話?你留在金雀花聯邦是幹什麼吃的?難道你在那裡專門替我說壞話?落井下石,雪中送屎?」
「怎、怎麼可能呢?我和心禪和尚都有在替你說話啊,還是你也想聽聽和尚他為你澄清、奔走,積勞成疾的故事?」
「這個不必了,太沒有美感‥‥」
我搖了搖頭,感謝茅延安的點醒,知道外頭有許多人眼紅我目前擁有的東西,該要在這方面留心。
「你知道小心就好了,惡名這東西有時候是很要命的,畢竟現在你是行走江湖,不是離群獨居,碰上了困難,還是得倚仗旁人協助,如果沒有人相信你,那你要怎麼辦?」
茅延安道:「嘿嘿,你在伊斯塔這邊忙翻天,都不曉得那些小報怎麼寫你的,有家報館指證歷歷,說其實心燈的死只是一個障眼法,其實真正的黑龍王末死,還在暗中指揮一切。」
「嗯,這說法有門道,大叔,這件事我之前也想過很多次,我懷疑‥‥」話出口幾句,突然想到我們正討論的東西,心覺有異,道:「等等,那間報館說的黑龍王是指誰?」
「你。」
「我?我是黑龍王?」
這指控實在太荒唐,我忍不住大笑起來,「我要是黑龍王,還用得著這麼落魄在外跑業務?以黑龍會當初的雄厚實力,如果由我來指揮,很大的把握可以把反抗軍打上天去極樂世界觀光,雄霸大地,怎麼會搞到現在這結果?」
「你別笑啊,本來謠言這種東西,就是不需要成本的,你說這事荒唐是沒錯,但卻有人認為正是因為看起來不可能,裡頭才藏有大陰謀啊,他們說你甘心捨棄黑龍會的架構,就是藉機去蕪存菁,掃除黑龍會的瘀血,謀求更大利益。當然啦,他們懷疑的人不只你一個,有人認為月櫻夫人是黑龍王,有人覺得心禪和尚比較像,連你老爸都被列入可能的名單,就連大叔我,大概是因為長得太師、床技一流,酒店街裡也有幾個女的信我是黑龍王‥‥尤其高潮的時候。」
「幹!就憑你?黑龍王候選人這麼不挑的嗎?或者這是東海的新活動,一日一龍王,大家換著當?」
我越聽越覺得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