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更加有意義一些。那麼唯有自己點睛。才是十分的適合,而且幾天後,他估計已經熟練掌握點睛之筆的用法,會更加有把握一些。
黃鶴軒聽後,不由一笑,“從陳小友此畫上看,就足以知道你對於各類事物的研究與瞭解,最瞭解自己的。唯有你自己,由你來點睛。合乎情理,又能省去我的心力,如何能不答應呢。”
“很好,黃老弟,陳小友,由你們二人合作完成的畫作,定然會有著不同的魅力,到時記得叫上我。”聽了二人的對話,二人頓時一笑,對於陳逸更加有了幾分濃厚的興趣。
“不知老爺子尊姓大名。”黃鶴軒面上帶著敬意朝著老人問道。
老人笑了笑,“姓名乃身外之物,你們如果有意,就稱我為錢老,而我正是來自於陳小友剛才所講故事的地方,蘇京。”
“常常聽聞師傅說蘇京所處的金陵畫派其畫作貼近生活與時代,又不忘革新,與另外一個畫派,撐起了華夏山水畫革新的大旗。”聽到了老人的話語,黃鶴軒面色凝重的說道。
錢老微微一笑,“黃老弟與其師久居山中,竟然能知天下事,讓人驚歎佩服。”正在與陳逸二人說著話,忽然,從人群中走出了一名中年人,俯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聽到這人的話語,錢老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個本子,在上面寫了幾筆,撕了二條下來,分別交給了陳逸與黃鶴軒,然後一笑說道:“黃老弟,陳小友,我臨時有些急事,先走一步,這是我的聯絡方式,我會在嶺州呆上半個月之久,如果你們二人何時做畫,聯絡於我,我會在最短的時間趕到,改日再會。”
“錢老再見。”陳逸與黃鶴軒同時說道,目送著錢老離開,黃鶴軒面上微微一笑,“陳小友,你說幾天後會讓我作畫,想必不是現在,那麼這是我的聯絡方式,近段時間,我會一直呆在嶺州,何時找我,都無妨,期待著與你共同作畫的那一天。”
陳逸鄭重的將黃鶴軒與錢老的聯絡方式收了起來,“黃大哥,我同樣如此,我畫功較低,到時希望黃大哥多加指點。”
“呵呵,陳小友過謙了,今日只此短短時間,便遇到了你和錢老這般各有特色的繪畫高手,深感榮幸。”黃鶴軒笑了笑,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說道:“對了,陳小友,還望在此畫作上留名,之前錢老走得過急,倒是忘了,也只能等到下次相會時,才能一睹其筆墨了。”
陳逸自然答應了下來,書畫書畫,書法與繪畫可以說有不同,卻又相通,在練習繪畫之時,他同樣沒有忘記書法,此時拿過黃鶴軒遞來的毛筆,在那張點睛之畫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浩陽陳逸。
“陳小友,此字不錯,充滿堅韌又不失平和,整體透出一股堅強向上,而心平氣和的人生態度,浩陽,背靠秦嶺,人傑而地靈,也是秦安畫派的發源地,難怪會出現陳小友如此傑出的人才。”黃鶴軒看了看陳逸的四字留名,頓時正色說道。
陳逸有些汗顏,“黃大哥,過獎了,我並非秦安畫派之人,書法也是偶爾練習,如有不妥,還望海涵。”
“看來陳小友學畫時間尚短,但卻有了如此成就,可喜可賀,畫派只是一個代稱而已,你出身秦嶺,哪怕沒有拜現在畫派中傑出人物為師,也足可以稱得上是秦安畫派。”黃鶴軒聽到了陳逸的話語,不由笑著解釋道。
“多謝黃大哥解惑。”陳逸頓時感謝著說道。
“老闆,給我來一支毛筆,我也想要點睛一試。”這時,看到陳逸與黃鶴軒聊得火熱,有些人忍不住想來一試,來得到別人的讚揚與注目的光芒。
見此,陳逸不再多留,“黃大哥,先行告辭,改日再會。”
“陳小友慢走,改日再會。”黃鶴軒點了點頭,回應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