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起了亞力克的情慾,本還自以為是的有幾分得意,現想來根本就是痴人說夢罷了。
愛麗絲看到了自己和他有未來,未來在哪呢?
這一切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一個卑劣的笑話,她所有的期盼都是那樣的渺小而又卑微,在真相面前是那樣的愚蠢而又可悲。
她所有的自以為是,所有的幻想,都是建立在亞力克的失憶上的!
他媽的怎麼會有這麼狗血的事情?以前路易斯在看到狗血俗氣的愛情小說的時候總是會很不屑的嘲諷說:“沒腦子的人才會犯下的愚蠢錯誤和無聊的戀愛情結。”
現在的這一切算不算是對她不可一世的報復?
亞力克醒了,恢復記憶了,殺了她最好的朋友,把自己變成一具和行屍走肉差不多的東西,然後說什麼到時候再讓自己去買單?這是等著把自己養肥了殺著玩?自己在他眼裡終究不過是一個可笑的笑話吧?
高貴家族的首席護衛,強大的實力讓人不寒而慄,說不準也是殺了自己母親的兇手,畢竟卡倫一家是不食人血的。自己和他簡直是兩個世界的人,哦!現在已經是一個世界的人了,卻成了不死不休的兩個人?
那麼自己以後做什麼?報仇?還是無所事事的享受著永恆的時光?
天空發出轟鳴,雨水逐漸砸下,路易斯在空曠的荒野上奔跑著,迎著風雨,她耳畔彷彿奏起了在福克斯小店裡聽到的‘fighter’克里斯蒂娜的嘶吼在耳邊不斷地回放,歌詞什麼的她記不清楚了,但是那種氣勢在瞬間好像給予了她堅持下去的力量。
她停下腳步,杜嘉班納的小禮服已經是溼漉漉的了,看著天空中的雷電和砸在她臉上的雨水,她長長的吸了一口氣。
她還是鬥士嗎?
她這樣問自己。
回答她的是天空中不斷轟鳴的雷聲。
她看了看自己慘白的雙手,雙眼變得血紅,她在雨中把散亂的頭髮紮起來,挽出一個高貴的髮髻,她穿著杜嘉班納,站在雨中,看著天空,眼前好像出現了那個十七歲獨自穿越了美國來到紐約的女孩的身影。
那個女孩穿著土裡土氣的破舊格子襯衫,卻一臉倔強,看著《VOGUE》的大樓,看著曼哈頓的繁華街區,看著巴尼百貨和麥迪遜大街裡的奢侈品,看著第五大道的太陽日升日落。
她是鬥士。
沒有感嘆號,只是簡單的句號,她就是這麼告訴自己的,她天生就是鬥士,她是為了夢想可以不顧一切的鬥士,她是追夢人。著不需要用感嘆號去單獨標註出來表示多麼的獨特,這只是一個陳述的句子,簡單,明瞭,一語中的。
路易斯只為自己而活,路易斯永遠是自私的。
亞力克羞辱了她,那麼路易斯就不會放過亞力克。無關力量,無關感情。她從來不相信愛情,她只相信隨之而來的性。路易斯是來自紐約的bitch diva,她誰都不怕,管你是什麼莫名其妙竄出來的吸血鬼也好,還是什麼皇族的守衛也好,還是什麼吸血鬼裡無法撼動的王者也好,她統統不怕。
路易斯在紐約爬到如今的位子最大的收穫就是懂得了在什麼時候出手,在什麼時候抓住敵人的要害,然後一擊斃命!
迎著風雨,她扯出一個笑容,這笑容看起來很是猙獰,隨後她發出一連串的大笑,笑聲在空曠的荒野裡迴盪,沒有回聲,只是隨著轟鳴的雷聲在奏著一曲復仇的交響。
沃爾圖裡。
亞力克一個人呆在黑暗的小房間,佛羅倫薩明媚的陽光讓他很少有出去的機會,不知道為什麼他開始想念那個來自紐約的美國女人,還有那個陰雲密佈的小鎮。
他的頭很疼,對於沃爾圖裡有著絕對忠誠的他在這個時候覺得自己的腦子裡有兩股不同的意志在不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