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輕聲道,
“我右手……手臂折了,肋骨……也折了……兩根,你餵我服……藥罷!”
牧晨依言自瓶中倒出一粒療傷聖藥,喂入周希曼口中,見她將藥吞下坐在一旁運功療傷,不多時俏臉上有了一絲紅潤,牧晨鬆了一口氣,輕聲道,
“周姑娘,你在此稍後,我上去拿些東西。”
牧晨不待周希曼答話,轉身沿著山道向上原路返回,過不多時便已到了洞口,順著洞口藤蔓爬到山頂,將放在山頂的兩副包裹負在身後,在四周查探一番便又下到山洞,望著洞口邊上的一截橫木,牧晨頓了一頓,伸手將它拔了出來掉頭進了山洞內。
周希曼吃了一粒療傷藥後傷勢好了許多,只是斷骨處仍疼痛難耐,稍微移下身子也是不能,眼見四周寂寥空蕩僅剩自己一人,心下沒來由升起一絲落寞,忽聽身後一道低沉的聲音道,
“周姑娘,好些了罷?”
周希曼心中一喜,回眸望去,正是牧晨,忽覺胸口手臂斷骨出一陣劇痛,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對著身後螓首輕點。
牧晨見周希曼神情痛苦,心知定是方才回頭牽扯到傷口,臉上滿是歉意,湊到周希曼面前道,
“周姑娘,你骨頭折啦,必須重新接上,倘若信得過我,我這就幫你接骨……”
“臭小子,你,……你想要佔……本姑娘便宜?”
周希曼聽得牧晨話語,心中羞惱異常,須知她胸口斷骨處在敏感位置,若要接骨,必須脫了衣裳赤誠相對,周希曼尚是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自然無法接受,心情激盪下不禁厲喝出聲,話才說一半,便覺疼痛難忍再不敢大聲說話。
牧晨見周希曼痛得厲害,惟恐斷骨傷到臟腑,當下也顧不了許多,伸手點了周希曼穴道教她動彈不得,而後用無邪劍將那截橫木削成一根根兩指粗細,尺餘長短的木條,轉身凝望周希曼美眸道,
“事出倉促,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周姑娘見諒!”
“你敢…….我好了……以後,要將你千……刀萬剮……剝皮抽筋!”
周希曼雙眸凌厲,緊緊盯著牧晨,彷彿擇人而噬的猛獸,欲將面前的男子一口吞入腹中,心下卻是羞不可抑,想要破口大罵,只是吃過幾次苦頭,終究不敢大聲說話,嘴上的威脅聽在旁人耳中仿若情人的呢喃細語一般。
牧晨任由周希曼如何說話也不理會,伸手解了周希曼衣帶,小心將她外衣褪在一旁,周希曼身段妙曼膚如凝脂,牧晨偶爾碰觸到她身上肌膚,只覺光滑柔嫩吹彈可破。
望著周希曼身上僅剩一襲紅肚兜緊貼胸前,胸前一對挺秀雙峰呼之欲出,牧晨不禁瞧得一呆,手上動作頓了一頓,抬頭望了周希曼一眼,卻見她滿臉羞紅梨花帶雨,一副我見猶憐的女子模樣,牧晨心頭一軟,柔聲道,
“周姑娘,對不住,我閉上眼睛,不看便是?”
周希曼聞言,也不理會,一滴滴眼淚不住低落,胸口劇烈起伏隱隱作痛,不由得柳眉微蹙,牧晨閉上眼眸不去瞧她,心下猛然發狠,解下週希曼胸前肚兜,向著肋骨處探去。
“你往哪裡摸……”
周希曼不禁渾身一顫,羞惱道。
“抱歉抱歉……”
牧晨緊閉雙眼連聲道歉,不禁心中一蕩,暗自啐了一聲,拋開雜念,摸到肋骨處將斷骨接好,然後以木條固定用衣物碎布綁好,肋骨接完,又轉身將右臂接上,做完一切,方才長舒口氣,小心替周希曼穿上衣物。
牧晨伸手解開周希曼身上穴道,只道她會立時拔劍相向,最不濟也要破口大罵,豈料她呆呆坐在一旁擦著眼淚,牧晨心中一奇,心道周姑娘性情偏激霸道,定是氣得不輕方才不同往常,如此一想,牧晨心下越發過意不去,望著周希曼柔聲道,